在老佛爺跟前,求什麼十之**都能應下來?”
“那是格格受寵啊?”
“你們啊,都被那個鬼丫頭給騙了,她每次要求什麼之前,都會先哄著老佛爺開心幾天,老佛爺一高興的過了頭,她求什麼便十之**就應了。有時候老佛爺其實本不願意答應的,也不知道吃了她多少悶虧了,這還是老佛爺前些時候召我額娘進去,閒話時說出來的,額娘也吃了一驚,當時差點沒馬上跪下請罪,老佛爺笑著說免了,倒是被蒙了還挺高興的,也只有秀丫頭做的出來。”
詹天佑嘴巴張的大大的。喃喃道:“這……格格也真是大膽。”
“那也是老佛爺寬厚。其實老佛爺也是個心軟的人,要不。這京裡當官地,只怕要有一半兒的人被她給砍了腦袋了。”
“那,那老佛爺為什麼還要……”詹天佑又忽然打住了。他是想說,為什麼老佛爺非要把軍費拿來修園子。
載沛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今也只能慢慢來,若是把誰給逼急了,只怕是咱們也沒有命再去做什麼夢了。”
詹天佑有些頹喪的低下了頭,載沛見他這樣,忙勸道:“詹大人不用想太多了,如今告訴你這些,只是想先跟你通個氣,你也要打起精神,做好準備,我過些日子就會上書,請老佛爺下旨開始大修公路和鐵路了。”
詹天佑聽他如此說,面上一喜,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載沛笑道:“這可好,終於笑了,今天就留在這兒吃飯吧。”
詹天佑忙笑著應了,心思卻早已經飛到了不久地將來。
景春看著林嬤嬤撥來的丫頭知畫,問道:“今天王府裡來客了?”
知畫忙道:“回格格,是詹大人來了?”
景春皺了皺眉頭,道:“哪個詹大人?”
“就是給老佛爺修園子的那個詹大人啊?”知畫雖然奇怪,自家主子從不關心王爺今天是否來自己的園子,可是總是喜歡打聽府裡都來了些什麼客人。
景春還想再問什麼,巧姐兒卻進來了,重重的咳了一聲,道:“知畫,昨兒讓你找的那匹緞面,你可找出來了?還不去?”
知畫忙應聲去了,景春看著巧姐兒,道:“你這是怎麼了?”
巧姐兒看了眼門外,確定知畫去了遠了,道:“姑娘,你這不是犯糊塗嗎?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不要再打聽這些沒用的東西,誰來這府裡了。王爺的人在外面看著難道不知嗎?”
景春一愕,道:“我只是想知道,王爺見這些人有什麼目的。”
“姑娘,這府裡地規矩是外鬆內緊,主子們說話,向來不許奴才們靠近的。除非得了特許的才行,聽說以前只有那位公主身邊侍候的才有這種特許,就是林嬤嬤都不能在一旁聽的。”
景春奇道:“這府裡難道是那位秀格格當家?”
“自然是她了?姑娘以前在大宅裡養著,不知道,這府裡除了老福晉,就數她最大,府裡地好多規矩都是她定的,就是老福晉有時候都不能拂了她的意。”
“這……這怎麼可能?”
“她自小在太后跟前得寵,家裡的人自然也只有把她當菩薩一樣地供著。”
“沒想到這個格格這麼離譜。”
“姑娘。您忘了,您哥哥還沒定罪,她就敢打上門去的。”
景春一聽。臉色一變,一下子沒了血色,巧姐兒忙道:“都是奴婢嘴笨,怎麼偏偏又提這事兒。”
景春緩了一緩,道:“沒事了。”
巧姐兒見景春地臉色稍緩,又道:“姑娘,如今王爺已經進過側福晉的院子了,可是還沒來過您這兒,您看。您是不是也要爭口氣才是?”
景春臉色又是一變,最後道:“他來不來我又有什麼辦法,我不過是個格格,身份又尷尬,他若真是不來,更好。”
巧姐兒急道:“姑娘說混話呢?您忘了,您進門的前一晚,王爺跟您說的話了?您若不接近他,又如何能幫到王爺?”
景春只覺得有人在她的心裡剜掉了一塊肉一樣。痛的竟然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地看著巧姐,慢慢地落下淚來。
巧姐兒嘆了口氣,道:“姑娘,老福晉傳了話來,明兒要王爺跟各房的主子一起到她地院子裡用晚膳,想熱鬧熱鬧。”
景春嘆了口氣道:“去了又如何,他從沒拿正眼瞧過我。”
“姑娘,明天您就好好打扮打扮吧。不管怎麼樣。也要那位爺看您幾眼才是,您儘管帶著奴婢去。奴婢會幫您想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