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小子。”劉十九笑指了指方青宏。
方青宏繼續道:“劉大人,如今咱們除了做好義勇軍的訓練外,還真是沒什麼事兒可幹了,這些兵爺們,這是閒的,要是不是閒地,也不會三天兩頭的這麼鬧騰一回了,一開始訓練了,他們也就那個精神折騰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吃不吃得了這份苦。”
“呵呵,古時候勾踐都能臥薪嚐膽,便何況咱們這麼一大幫的泥腿子,都是苦出身,還能怕吃不了苦?你當都像你們這些大城市的人,金貴?”劉十九不屑的看了眼方青宏。
方青宏哭笑不得,道:“這話可冤死我了,我何時表現的金貴了?您這是歧視,歧視咱們城裡人。”
“得,咱們誰也不說誰,明兒起見真章吧,你帶一隊,我帶一隊,看看誰帶的好,月底了比一場吧。”
“你還真是,也跟他們似的,太閒了,罷,比就比,我還能怕你?只要您別拿上官的身份來壓我就好。”
“哼,放心,老子絕不以勢壓人。”
“好,誰若是輸了,給誰洗一個月子方青宏賊笑地看著劉十九。
劉十九先是一愕,接著一陣大笑,伸出手來,道:“好,一言為定掌為誓。”
於是第二天,當所有的義勇軍好夢正酣地時候,一陣緊急集合的哨聲響了,大家一開始都有些目瞪口呆,許多日子都沒聽到這個聲音了,一時間,竟然以為是被人發現了,又要開始換地方了,於是都趕緊的收拾了,打包的打包,收帳篷的收帳篷,當所有地人背自己的裝備,整整齊齊地站在空地上時,劉十九和方青宏打量了一下已經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