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報告族長,金……金道友被人暗殺了,兇手沒有留下絲毫資訊……”
就在這時,突然又是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來,其口中還不住的說著金石被人幹掉的訊息,只是當他看見袁錦山那副表情時,頓時安靜了下來,隨後就躬身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像是害怕受到懲罰一般。
這時的其他弟子在聽到金石被殺之時,其中有一部分人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袁錦山,而另一部分弟子則對此事感到有些憂慮。
看著這些神色各異的弟子,袁錦山也是一陣無奈,這幫人根本就不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都到了這時候,竟然還想著勢力鬥爭。
抬頭望了望天,袁錦山滿臉複雜的說道:“想必道友已經到了我袁家,如果在下沒有猜錯的話,道友應該就在這大殿之中,不知可否現身一見?”
這話就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但卻將下面的所有人都說的心裡一驚,同時也包括袁家的兩名長老。
見對方覺自己,蟋蟀到也光棍的很,直接從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他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強硬的人,現在被對方拆穿,他自然不會厚著臉繼續隱藏下去,所以乾脆便顯出身來走了出來。
“看來袁家家主並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愚蠢嘛,嗯,現在看來,卻恰恰相反還很精明呢,只是以在下看來,你家主的位置似乎有些問題嘛?”
蟋蟀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小赤朝大殿前走去,而他本人則頓時將氣勢外放,頓時,這四周的威壓壓的那些煉氣期弟子無繼續安坐,就連那些築基初中期的修士一樣都感覺混身難受,也只有那些築基後期,達到頂峰的假丹期弟子能夠扛的住蟋蟀的威壓。
微笑的看著蟋蟀和他肩山的小赤,袁錦山看上似乎非常欣賞這少年的手段,隨後馬上明白了少年的身份,接著他又憋了一眼身後的兩名長老,才又笑著對蟋蟀說到:“哦?在下竟讓道友如此高看,只是以道友的手段,想必今天應該不是單純前來誇讚在下幾句那麼簡單吧?”
見袁錦山這麼一說,蟋蟀很快分析出這傢伙應該沒有和自己打一架的念頭,不過看他並不在意的模樣,想來應該後備了一些手段或詭計才是。
分析到這,蟋蟀又想到曾經那個神秘聲音的話,隨後便一抱拳對著袁錦山說道:“既然袁家主這麼說,那麼在下也就不和你繞圈子,今天在下前來你袁家是有三件事需要處理,第一,袁平正是在下在岳陽門擊殺的,至於原因,我想以袁家主聰明不需要在下解釋了。第二,在下是為了自己剛收的徒弟前來討個公道,第三,在下依舊是為了幫助朋友前來討個公道,只是不知道袁家主是否賞這個臉。”
看著袁錦山,蟋蟀歪著頭,有些強硬的說道,看他的口氣,彷彿並不在乎袁家這麼多修士一般。
見這少年果然是曾經殺掉自己兒子的兇手,袁錦山的嘴角狠狠的抖動了幾下,隨後便又有些狠的看著蟋蟀,不過他的表情只是一閃而過,既隨又恢復到原先模樣。
“看來道友果然是那個人,只是不知道道友為自己徒弟和朋友討的公道到底是指哪一方面?”
看著蟋蟀,袁錦山不緊不慢的問道,似乎根本就不為擁有蟋蟀這麼一個大敵而感到棘手。
“哦?看得出,袁家主似乎有意和平解決這件事情,既然如此,那麼在下就要說道說道了,第三件事非常好解決,百靈宮沐顏所使用的烏筆法器正是在下贈送的,在下只希望袁家主能夠取消對沐姑娘的追殺。”
“第二條嘛就有些複雜了,不過在下相信以袁家主的身份只要一會時間就能辦完此時,那就是在下新收的徒弟秋寒,此女被袁家所屬的勢力慘遭滅門,所以在下要求袁家主能夠找出所參與此事的修士,殺絕。”
看著袁錦山,蟋蟀一條一條的說道,當說到最後一條時卻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道友的第二個條件似乎有些難度,只是在下可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第三件事到好辦,在下只要一條命令就能辦到。”
說完此話,袁錦山竟然一直在讓步,並且言語之後沒有絲毫怨言,不知道此人在想些什麼,就連他身後的兩名長老在聽到此話時都是滿臉鐵青,彷彿有些承受不住即將爆的模樣。
“這個就不是在下所要操心的事情了,我想以袁家主的能力,調查出這件事情並不難,只是不知道袁家主能否答應在下的要求,凡參與者,殺絕?”
見袁錦山一直讓步,蟋蟀卻一直出言相逼,根本沒有在乎這些在場的修士們。
“哦?看來道友對自己徒弟的事還真的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