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道友饒了我,我一定知無不言,我……我,我知道的比他多,你放了我,放開我我一定會如實相告的。”
似乎被蟋蟀的手段嚇的膽寒了,那袁辰慌忙的衝蟋蟀叫道,生怕下一個被幹掉的就是他。
“袁辰,你想死嗎,他肯定不會放過你……。”見袁辰要將所知道的全都告訴蟋蟀,那袁旭忙向袁辰警告道。
“給我住嘴。”見這傢伙想要妨礙自己的好事,蟋蟀劍光一化,頓時幻化成一道赤光幕將他罩在其內,而赤光則一點點的開始腐蝕著他的身體。
收起葫蘆,蟋蟀微微一笑,儘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人畜無害一些:“這位道友,你確定你比你的大師兄懂的還多?若真是如此,那麼你只要如實相告,在下一定會放了你的。”
蟋蟀此時的話語,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他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在騙羊出圈的狼一樣。
“真的?你真的答應放我走?”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袁辰又問了一邊。
“只要你如實相告,在下一定會放你離開的,我保證。”看著這傢伙,蟋蟀一臉誠懇的說道,看他滿臉真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
“好,既然道友答應放在下離開,那麼你就問吧,在下一定知無不言。”果然,袁辰在聽蟋蟀的保證後,馬上就鬆口答應蟋蟀的要求。
“好,道友果然痛快,既然如此,在下想知道,有關袁家、金石、車流雲還有你們追殺的那名百靈宮弟子的詳細情況。”
問話之時,蟋蟀有些虛弱的找了一棵大樹根坐了下來,並開始聽那袁辰的敘述,至於旁邊的袁旭,蟋蟀根本不予理會。
“一個月前……”看著蟋蟀,袁辰小心的述說起了這其中四者間的關係。
待他說完,頓時聽到蟋蟀一聲怒吼:
“哼,又是你,車流雲……若不將你打的形神俱滅,我蟋蟀二字就倒著寫。”怒吼一聲,蟋蟀狠般的說到,直嚇的袁辰也不敢求蟋蟀放開他了。
原來這其中還要從真金石前去袁家告秘時說起,他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報自己的一箭之仇,但因為他自己在蟋蟀的手下吃了大虧,所以在不得已之下只好求助於袁家。
當他將這件事捅給袁家以後,袁家家主馬上就找到了宗族內的長老商談此事,最後決定了了袁旭帶領袁辰袁俊前來擊殺蟋蟀。
可是沒等他們出宗就遇見了另外一樁事,有訊息稱見有人在使用袁平生前的烏筆法器,在得到這訊息以後,宗族內自然是要派前去索取,誰曾想對方乃是百靈宮晉院的大弟子,礙於對方是名門大派,不得已讓這事情擱置了下來。
湊巧的是,此時岳陽門的車流雲卻來不知為何趕到了袁家,在得知此訊息後,自然是全力支援袁家取回那袁平生前的法器。
因為這不僅是面子問題,還包含了袁家的聲譽,試想,一個大家族家主的公子被人殺害,而他的法器卻落在別人手中被光明正大的使用,所以這件事是必須要做的,但後由車流雲一力贊成此事,最後還是他前去百靈宮警告對方不得維護此女云云。
為此,也最終導致了那名百靈宮女弟子被袁家全力追殺,但也讓袁家多豎一方大敵,因為袁家有岳陽門罩著,百靈宮也犯不著因為一名築基弟子而和岳陽門反臉,所以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當沒看著了。
聽到訊息的最後,蟋蟀自然是憤怒不已,無論如何,沐顏的法器是他贈送的,這禍端應該也是自己所惹上的,最後也應該由他解決。
看了看這袁辰,蟋蟀詭異一笑又問了問袁家的大體概況和所在位置,他甚至連袁家族內的地形都問了個遍。
而這袁辰到也信守諾言,知無不答,只要蟋蟀問道的,他都一一詳做解釋。
“嗯,很好,該問的在下都問完了,你很信守承諾,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拍了拍手,蟋蟀站了起來,同時誇讚這傢伙一句。
“那……道友是不是該放了在下?”見蟋蟀誇讚自己,袁辰一高興就問蟋蟀是不是應該放了他。
“那是自然,在下現在就放了道友。”說著,蟋蟀將先前那袁旭身上的劍光一撤,甩手就打在了這袁辰身上,同時又說道:“放了你的話那我就是個傻子,還真以為我傻麼?”收起飛劍,蟋蟀忙將葫蘆祭了出來,指訣一掐,將他的元神吸了進去。
一連串的手段施展過後,那袁辰連喊都沒有喊出,就被蟋蟀不明不白的幹掉了。
走回袁旭身邊,蟋蟀現這傢伙也快要不行了,想了想,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