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事情他是不會幹的,況且旁邊還有個雷翔,說不準這傢伙會什麼時候出手來個落井下石。
“暗算與你?真是好笑,憑我金石的名頭還不至於暗算你這一個無名小輩。”金石見蟋蟀這麼一說,頓時怒道,但看其表現,似乎還對站在一旁的雷翔有所顧及。
“哦?照金道友這麼說,那是在下的錯了?難不成我一個新出道的修士會自找死路偷襲與你,難道你不覺得這有些可笑麼?”
打口水戰,蟋蟀向來不會怕誰,更何況,對方既然不願意先出手,他蟋蟀自然也不會傻到率先出手引事端的,有了這條件的蟋蟀回話之時自然不免譏諷之意越濃重。
“哼,小子,找死。”見蟋蟀這麼一說,金石的臉上顯然有些掛不住,但看到站在一旁的雷翔似乎沒有插手的意思,所以金石一聲大喝,取出一件彎刀法器就向蟋蟀攻去。
“怕你不成?”一拍腰帶,蟋蟀同樣毫不畏懼的將烏筆甩手打了出去。
見蟋蟀竟然是從腰帶中取出的法器,雷翔一挑眉,似乎知道了些什麼,緊跟著便嘴唇嗡動,傳音著什麼。
與此同時,兩件法器迎面相撞,頓時激起一聲法器撞擊的轟響聲,轟響著爆出一陣陣絢麗的靈光火花,響聲過後,兩人的法器同時被對方逼回。
金石有些疑惑的看著盤旋在蟋蟀身邊的烏筆,他有些搞不懂,這似乎是袁平的專用法器,但此刻為什麼會出現在了這裡?在一個少年手中?
金石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最後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蟋蟀:“是你?你就是那個傳聞中將袁平幹掉的少年?”似乎知道蟋蟀曾經在岳陽門的事情,金石看著蟋蟀脫口而出。
“糟糕。”蟋蟀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遭了,又被人認了出來,冷眼看了金石一眼,頓時將金石看的渾身上下猶如冷水灌頂的感覺,讓他的心裡一陣陣涼。
“既然認出我來,那麼你就必須死。”一個冰冷徹骨的聲音響起,蟋蟀甩手將烏筆朝著金石打了過去,並且單手一招將一開始偷襲用的三角降魔杵祭了出來,旋轉著朝金石攻去。
“來的好,讓我見識一下能將袁平幹掉的高手,到底有多厲害。”金石說完這話,一展雙臂,全身突然湧起一層像黃金般閃亮的金光閃閃的物質,看起來很詭異。
當他的這層金色物質遍佈全身時,蟋蟀的兩件法器也打在了金石的身上,並且只出了一聲叮噹的響聲。金石被這兩件法器擊中,頓時被打飛數丈,直退到了後面三人身邊才穩住身形。
那三人一見金石被擊回,連忙就要取出法器上來幫忙,可是他們動,雷翔也跟著一亮拳頭,示意威脅了一下。
見雷翔在一旁虎視眈眈,那三人頓時也焉了,顯然知道憑三人之力不是雷翔的對手,所以只好乖乖的又退了回來,漠然的看著金石和蟋蟀之間的爭鬥。
“哈哈,果然有些手段,既然如此,那讓你見識一下在下的金真功。”金石話落,身上的金光猛增,此時的他竟然已經完全被金色物質包裹,並且已經看不出一個人的樣子,只能依稀從原來的輪廓中辨認其面容。
“陸道友小心了,這傢伙雖然功法厲害,但卻無法使用法器,這是他功法的一個缺陷,但是道友依然要小心,那傢伙的攻擊可以算是所有築基修士裡最高的一個,乃金屬性功法,這麼說,道友該明白怎麼做了吧。”
就在金石準備攻擊時,雷翔卻在一旁開始講解起了金石的功法能力。
“謝了。”蟋蟀一聲高喊,隨後依然將三角降魔杵打了出去,並將烏筆收了回來,因為蟋蟀清楚,對於金屬性功法的他,這種物理攻擊幾乎沒有多大用處,除了將他擊退以外,沒有任何效用。
而金石在聽了雷翔的解說之後,只能憤怒的吼了一聲,隨後他就雙掌拍擊,從其手指內迸出道道金色利刃朝蟋蟀衝去。
而此刻蟋蟀的降魔杵也化成了一道金光朝金石飛去,緊跟著,蟋蟀又迅的將牽塵木的青金獅獸取了出來,也是青金光大亮的朝金石飛去。
一時間,這洞府之內到處充斥著閃閃金光,直將人刺的睜不開眼。
見效果已經達到,蟋蟀冷笑一聲,迅取出三隻烈火幻化獸,正當蟋蟀想將他們逐一放出去之時,突然他就現有十道金刃朝自己飛來。
其實蟋蟀不知道,將金光充斥整個洞府不但是蟋蟀要想的結果,但一樣是對方想要的看到的。
見對方的攻擊犀利詭異,所以蟋蟀只得施展出風幻影步避開這幾道攻擊,可就在這時,蟋蟀又現眼前的金光又大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