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出真話,而可能招致海神幫和幽靈宮正面衝突。
羅戟哈哈笑道:“我總算認識你這個人了,西門奇,我姐姐和你有何怨恨,你竟狠心地將她殺死!”
他想起羅盈對待自己的恩情,心裡那股酸楚便不自覺湧上心頭。他痛苦得全身直顫,伸手拔出斜插在背後的長劍,大聲道:“西門奇,你準備納命吧!我姐姐是怎麼死的,你也要怎麼死。”
西門奇嘿嘿大笑道:“你真是個混人,憑你一個人竟然敢來這裡生事!嘿嘿,羅戟,我只要隨手一揮,你身上將要開上十七、八個洞,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你的身後!”
羅戟心中一凜,身形一個大旋轉,目光瞥處,已看見數十把弓俱拉滿長箭,瞄準自己身後。自己只要略有行動,那些無情的箭矢,就會如雨般射向自己。
他冷哼道:“你所有的力量都在這裡嗎?”西門奇冷冷地道:“對付你,這些人已經足夠了!羅戟,識相點,丟掉你的劍,給我滾得遠遠的。”
羅戟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個地步,他雄峙大漠至今還沒有真正遇過敵手,哪知今夜他居然面臨死亡的威脅。
他悲憤地揚起手中長劍,道:“我羅戟不是怕死之人,相好的,你還是自己來吧!這件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介入!”
房文烈突然一擊掌,道:“將他趕出去!”
話音甫落,兩支銳利的長箭閃電射來,羅戟身形一晃,揮手將那兩支長箭劈落在地上。
他凜然道:“我會記得房兄今夜給我的教訓!”
他曉得報仇無望,恨恨地瞪了西門奇一眼,轉身向自己的坐騎走去,正準備要飄身上馬動身離去。
西門奇突然喝道:“這馬我留下了,羅戟,你自己走回去!”
大漠裡沒有代步的坐騎,就像是在江河裡覆舟一樣,隨時隨地都會遭遇滅頂的厄運。羅戟心裡明白,對方要自己在這片漠野自生自滅,這片漠野看上去是那麼的平靜,其實暗中隱藏的殺機是不著痕跡的,隨時隨地都會遇到野獸,也隨時會遭遇到颶風的侵襲。沒有代步的工具,羅戟的命等於已丟去了半條。
他憤怒地一掄手中長劍,道:“我們拚了,西門奇,你的心好毒!”
他身形斜躍撲去,發動之快出乎那些放下弓箭的高手意料之外,等將弓箭重新張起之時,羅戟已衝到西門奇的身邊,一劍刺了過去!
“鏘!”一道冷寒的劍光繚繞顫起,房文烈拔劍的速度倒是真出人意料之外。他手臂輕顫,長劍已握在手中,以看不清的快速將羅戟刺出的那一劍擋了回去。
他冰冷地笑道:“羅兄,你在劍道上的修養還真不錯!”
羅戟瞧出房文烈的厲害,對方那幻化如神的一劍發得太快,快得使羅戟連對方的身法都沒瞧出來。
他心中大駭,怒道:“君子不擋路,相好的,你我並沒有過不去的地方,希望你不要管我們海神幫的事情。你知道,海神幫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擺平的!”
房文烈陰沉地道:“這件事我管定了!羅副幫主,我們的立場不同,你還是多擔待一點吧,要動手就衝著我來好了!”
羅戟氣得全身顫抖,那股燃燒的怒火頓時自心底漾起,他雙眉緊皺,濃濃的殺機頓時冒上臉顏,緩緩將長劍舉起。
他怒氣衝衝地道:“好,我就領教領教閣下的神招!”
身形斜飄而起,長劍輕靈地在空中一顫,幻出七個拳大的劍花,劍柄倏地下沉,對著房文烈的肘下點去。
房文烈輕鬆地笑道:“你好像已得到海外三島的劍術真傳了!”
這個人還真不簡單,羅戟才施出一式,他已瞧出這是羅公島劍法。
他將長劍在空中劃一大弧,神靈的將羅戟這點來一劍擋了回去,手法乾淨俐落,真有一派劍宗之風。
羅戟心中大寒,悶聲不吭地一蹲身子,翻手斜劈一劍,劍至中途,突然化劈為削,落向房文烈的左臂上。
“哼!”房文烈冷哼道:“該你看我的了!”
只見他身子在空中一掠,長劍只勢一顫,穿過對方劍幕,怪異詭變的一抖劍刃,嗡然一聲,一縷寒影飄起擊向羅戟的身上!
“呃!”
羅戟連對方擊來的劍路都沒看清楚,左肩上已透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痛苦地哀鳴一聲,只見一股血液自肩上流下來,將整個手臂都染紅了。
“嘿!”房文烈嘿地一聲冷喝,道:“羅副幫主,你還要再報仇嗎?”
一道其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