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的流水般滑過,又過了一年之後,順子已經做上了大掌櫃。
順子每天要忙的事情著實不少,不過,忙的再晚也一準要回家。偶爾有吃飯喝酒的應酬,也是儘量推辭。實在推辭不過的,也定會在飯局結束時走人,絕對不參加“後續”的尋歡活動。
時間久了,人人都知道順子的這個習慣,倒也沒人勉強他出去喝酒。
只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陳家大少爺陳福澤。
陳福澤和順子關係一直不錯,每次出去喝酒玩樂,總想把順子帶上。喊十次,順子不免要敷衍一兩次,免得惹惱了陳大少爺。
不過,陳福澤的壞習慣著實不少。愛喝花酒便是其中的一個。順子一聽說要去青樓之類的場合,便腳底抹油。
那些地方有什麼好去的?一個個濃妝豔抹渾身脂粉葉,待的久了,嚴重影響呼吸,哪裡比得上回家陪媳婦好。
自己的媳婦又漂亮又賢惠又溫柔,哪裡是外面的那些野花比得上的。
順子在錦繡面前抱怨過幾次,錦繡又是感動又是好笑,故意逗弄道:“你不會是故意說好聽的哄我開心吧?”
順子呵呵一笑,一把摟住錦繡,嘖嘖的在她的臉上猛親了幾口:“你家相公的一顆心都在你身上,別的女子,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錦繡心裡甜滋滋的,又不免生出些酸意:“我們成親才不過兩年,你現下當然把我放在心上。只怕過上幾年,我成了黃臉婆了,你就會覺得別的女人好了。”
聽到這種類似吃醋的嬌嗔,順子渾身都飄飄然。他收斂了笑容,鄭重的說道:“阿秀,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個。”
說著,便拉起錦繡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深情的說道:“這裡早被你塞滿滿的,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別人了。”
這一生,能擁有你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看著順子深情的眼神,錦繡只覺得無比幸福。軟軟的靠在順子的懷中,久久沒有說話。
他從不會說甜言蜜語哄她開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