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月似是看出了兩人眼中的疑惑,嘴角不由浮起一絲冷笑,“你們以為你們能夠瞞得住我?當時那魔功就是所故意留給你們的。”
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兩人聞言,臉上皆是浮現出驚容,他們一臉呆愣的看著斬月,斬月所言讓他們的心中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對方將魔功留給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面面相覷,在這一刻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心頭更是變得無比冰冷。
斬月的神情依舊顯得無比的淡漠,他看向昔日背叛自己之人,淡淡的開口說道:“其是那功法看似可以分成兩種功法,那是因為,我所給與你們的就是如此。真正的功法,在我的手中。”
此言一出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若是如此說來,豈不是說,他們所作所為,一開始就是斬月所知曉的,那麼對方既然知曉,甚至有所判斷的話,那麼他們苦心孤詣的修煉,豈不是也在斬月預料之中。
如此分析下來,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心中寒意更甚幾分,對方早就預料到一切,那麼對方還讓一切發生,豈不是有所圖謀!
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只覺得渾身一陣冰冷,兩人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一陣苦澀的意味。換作是誰,在以為自己極為隱秘算計,其實是被人早就安排好的時候,那種極大的打擊,使得二人心底內所散發的深深絕望之感,實在是一件極為不好受的事情。
斬月一臉平靜的看著二人,“當初我在進入天庭之時,曾經有人給我算過一卦,說我此行必有大難,恰好那個算卦之人,送給我那本魔功武學,當時我不是太過在意,只是在路途之中,忽然心神一動,以一本假的魔功武學,來讓你們修煉,實則是為了保全我自身。”
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越聽心頭越發的苦澀,血池老祖緩緩的說道,“主人,當初你那瘋狂殺戮,就是用那魔功功法?”
“確實如此。”斬月輕輕一嘆,神情之中,透著一股苦澀,“那該死的算卦之人,早就算到了一切,我不信他,沒想到最後卻是全部被他算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你們一人煉我之骨,一人煉我之血,我則是捨棄這二者,獨煉我之魂,雖然白骨你獲得了煉魂道的煉魂之法,想要以自己之魂,徹底入主煉化我之骨,但是我之魂未散,想要成功亦是不可能。我的本體一分為三,雖然當時被人所偷襲,但是我之魂亦是逃出,否則的話,我已經死去。”
“那主人今日,見我等,是為了……”白骨道人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灰暗,他與血池老祖也隱隱聽明白了斬月的話語,其本體一分未三,他們煉化了斬月的骨與血,對方出現,豈不是要奪回原本屬於他的骨與血。
“你們該明白。”斬月的目光之中,閃過一抹銳利之色,“雖然你二人當初背叛我,但是我可保留你們二人,條件就是將我骨與血交出,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念舊情。”
斬月的話語很是平淡,但是透著一股寒意。
白骨道人與血池老祖兩人對視一眼,在這一刻,他們明白與斬月之間,絕無婉轉的餘地,但是他們亦是一方強者,此刻又怎可善罷甘休。
兩人同時暴喝一聲,在這一刻,他們所煉化斬月之骨,與斬月之血,同時爆發開來,一股血色直衝蒼穹,彷彿要將蒼天染成血色,那通體紫金色澤的白骨,此刻亦是發出一聲厲嘯,朝著斬月而去。
斬月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冷酷之意,“螳臂當車。”
就見那沖天之血瞬間朝著斬月的身上湧去,那資金色澤的白骨此刻亦是受到一股力量,直接朝著斬月的身上飛去。
在一瞬間,血與骨,與此刻斬月在瞬間融為一體。
就見一股龐大的力量,在瞬間,從斬月的身上爆發開來,那股力量極為強大,瞬間,將整片山脈摧毀乾淨,更是向著四周蔓延開來!
等到煙塵消散,此地只剩下斬月一人,在其前方,白骨道人只剩下了魂魄,而那血池老祖亦是化作一團血池。
這是二人這麼多年來,吸收他人魂魄與鮮血所煉化之體,他們的本體亦是煉化其中,在斬月的骨與血被直接剝奪之後,他們的力量亦是消散許多,但是如今依舊存在著。
此刻二人臉上寫滿了驚恐的神情,他們知道他們最後的反抗亦是失敗,而他們能否活下去,只決定在斬月的一念之間。
“主人,我們錯了,求求您,看在我們追隨您的份上,放過我們吧!”白骨道人只剩下魂魄,心頭無比的恐懼,他的臉上寫滿了祈求之色,一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