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楚易在此,或許可能會想起,在那浩瀚的銀河之上,一個漁翁老者,很悠閒灑然的垂著釣,和他吹噓往日的過往,“我啊,以前,經常和我那五個小弟一起拿青銅大鼎煮東西吃,哦,對了,我記得他們自稱大帝,可是小弟小弟的稱呼多舒服,何必叫大帝呢?反正意思差不多嘛!”
只是在場之人,此刻對於這個如同神話故事一般的事情,感到有些茫然無措,不明所以。
“不過,話說回來,我似乎也在那書上看到過那祖麒麟的名字。”這時,謝靈運忽然腦子靈光一閃,不由說道。
“你、你怎麼不早說!”謝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容,即便是張三丰的臉色也不由為之一變。
若是這書真的記載著關於過去的神話故事,有五帝,又有祖麒麟的話,那麼其上的內容很有可能是真的。
謝靈運嚇了一跳,看著自己兄長駭人的目光,不由道:“我不過是剛剛才記起來。”
“裡面還記載了什麼?”諸人此刻都被調動起好奇心,不由詢問道。
“我本來以為是奇功秘技,沒想到看了一會是神話故事,偏偏這書破破爛爛,有一段沒一段的,我看了一會,就放回去了。”謝靈運似乎此刻也意識到,昔日自己無意翻看的一本破書,蘊含著極大的隱秘,此刻也是竭力思索著自己所看到的內容,只是尋思了半天,他才無可奈何地說道,“那書太破了,而且太久了,我實在記不得了,對了,我記起那本書上有一首詩。”
“三皇五帝兩天尊,九鼎破碎天庭崩。
銀河水淹三界亂,三族再立世不同。
本是命數又一輪,億兆年歲花不同。
今生前世痴狂人,指天長笑指天亡。
一切命數皆已定,奈何逆亂陰陽間。
命由緣其緣中滅,此生無望待來生。”
謝靈運說完這首詩,終於是鬆了口氣,好歹是自己記得一些東西,不然的話,自己恐怕真的要被自己的哥哥罵的狗血噴頭。
而諸人此刻的眼中閃過幾分迷茫,這首詩先前是在記敘著過往,可是後面,卻似乎在寫一個人,一個人似乎想要去改變著什麼,卻又失敗,只能夠祈求來生。
諸人皆是一方俊傑,他們的理解能力不俗,隱隱明白,那過往,或許是與天庭與那三族有關,只是這首詩,只是談論歷史的大方向,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並不知曉,這讓他們對於那段歲月所發生的事情,變得更加好奇起來。
諸人本是來這酒館小坐片刻,準備繼續前往魏國,沒想到這一席談話,卻讓他們呆坐到了黃昏時分,諸人才從自己的沉思之中回過神來,他們也是決定停留一日,第二日動身,再度向魏國出發,只不過因為他們這一停留,卻是讓一些本可以不用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楚易戰勝金鵬的訊息傳播的很快,這件事情,有著魏武特意的造勢,就如同一個風暴一般,幾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訊息傳到了宋國魏文的手上之時,魏文將自己關在房間一天一夜。
沒有人知道這個沒落的皇子,究竟思索著什麼,只不過有訊息傳來,魏文在第二天就直接進入了宋國的皇城,與宋國皇帝趙光義還有衛國的太子衛青談論了什麼,只不過對於他們談論的內容,卻極為隱秘,沒有任何人能夠知曉。
不過,有人曾經看見,那夜不斷的有飛劍從宋國皇城,還有那衛國太子所居住貴賓樓飛出,一場風暴,即將在這中原腹地的幾個小國之間展開。
魏國都城,因為先皇陛下的離世,都城近日都顯得極為蕭條,路上的行人極少,而此刻皇城之中,依舊燈火通明。
那書房之內,此刻端坐著三人,魏武,唐鼎還有蘇定芳。
雖然先皇葬禮上,楚易擊敗了趙國的金鵬,但是這並不表示,日後魏趙兩國,就要是敵對的狀態,魏武召見兩人前來,也是為了商議,之後怎麼處理兩國的關係,這一次魏國強勢,佔據上風,但是國與國之間,一味的強勢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魏武希望聽聽兩個重臣的意見,唐鼎跟隨他良久,智謀頗深,而那蘇定芳三朝元老,看待事情會更加全面一些,儘管魏武對於蘇定芳有所忌憚,但是卻不得不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