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見到這個局面。
他不願意低頭,他不想低頭,他不想自己剛剛登上皇位,就發生這種事情,這會讓他的威望在魏國民眾的心中下降,這是如今急於掌握魏國山下民心,權利的魏武,最不願意做到的事情!
我身為魏國的新君,即便是如今魏國的情況並不算好,但是在這一點上,我也絕不會讓步。這一點,還沒聽到楚易訊息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確的表明。
也正因為當初在蘇定芳與唐鼎面前,這般表態,讓一個魏國三朝元老,一個一直以來跟隨自己的大臣,兩人無比的激動,認為魏武在這一點上的擔當,這一點也是讓魏武心中極為得意。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讓楚易明白,自己對於他的善意,他不介意先讓趙國先去找楚易的麻煩,到時候,自己在出現,表明自己的態度,勢必會讓楚易對於自己無比的感激。
想到這裡,魏武的心中不由暗喜,臉上卻是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面容,雖然書房之內空無一人,但是魏武極為享受這種感覺,彷彿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是他自認為成為了魏國新君之後,做的最為明智的決斷。而如今,他繼承皇位可不過才六天的時間,就能夠做出這麼明智的決斷,那麼日後魏國的崛起,就看他了!
魏武整個人都陷入一種飄飄然的狀態之中!
天還未亮起的時候,唐鼎便帶著楚易一同進入了魏國皇城,那昔日老皇帝,如今魏武的書房之中。
魏武昨夜根本沒有怎麼休息好,因為今日他要主持自己父皇的葬禮,還有在這之前,要召見楚易,他雖然與楚易也算是見過幾次面,但是實際上,與楚易之間,並無多深的交流。
也許今日便是我與楚易,君臣交心的時候!
魏武坐在昔日父皇的位置上,緊握雙拳,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拜見陛下!”楚易朝著魏武躬身一拜,其被周天子所冊封的侯爵之位,足以讓他見君不跪,但是楚易自然明白,其實魏國老皇帝與這新任魏國皇帝的忌憚,就在昨夜的時候,葛玄還特意囑咐了他許久,身為魏國人的葛玄,自然不希望國君與楚易之間不愉快,而面子是互相給的,楚易如今躬身一拜,其意思也是表明了,自己支援他魏武登上皇位,那麼楚易的姿態已經做足,就看你魏武怎麼接了。
“楚候當真是太多禮了,你身為魏國棟樑,怎可如此!”魏武連忙起身,朝著旁邊一讓!
彼此之間這微妙的動作,算是一個暗地裡的交流,而至於結果,至少楚易與魏武兩人,在這極為虛偽的施禮之間,兩人都得到滿意的答案。
“陛下,先皇去世諸多事宜,還特地召見在下,實在是在下莫大的榮幸。”楚易微微一笑,說這話極為虛偽,但是他卻不得不說,宦海之上,往往彼此之間,就是依靠著這種虛與委蛇的彼此試探,達成各自對於某些事情的交換,故而楚易也是極為自然地說著場面話。
“沒辦法,如今魏國因為父皇之死,而處於極為危急存亡之際,我已經連續數日不眠不休,可惜無人能夠為我分憂。”魏武神情之中,似乎透著一股心力憔悴之感。
楚易見狀,心頭暗自冷笑,他的神念不俗,雖然魏武的神情透著幾分疲憊,但是他自然明確的感覺對方,並未真的如他自己所言的那般狀態,同時,楚易也是聽出了魏武言語之中的意思,無人能夠為我分憂?難道是想要我為你分憂?
楚易默不作聲,心中暗自思索,這可不是魏武所期望的局面,魏武的目光一掃唐鼎,唐鼎頓時明白魏武的意思,他輕咳一聲,“楚候可知,如今我魏國內憂外患?”
楚易看了一眼唐鼎,忽然微微一笑,“願聞其詳。”
“先皇離世,去的突然,魏國之內爆發出陛下要謀害各郡守衛我魏國河山的將軍!這等謠言讓眾將軍恐懼,但是這絕非陛下之意,我等猜測,必然是二皇子殿下所為,以此來破壞魏國內部的安定。”唐鼎向楚易解釋道。
楚易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並未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魏武與唐鼎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