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尉遲勝走進了房內,諸人皆是流露出幾分希冀的神色,希望能夠從尉遲勝這裡聽到什麼好訊息。
尉遲勝看到諸人看向自己的神情,嘴角頓時浮現出幾分苦笑之色,這份苦笑在諸人的眼中,無疑已經宣告了答案,諸人的心中不由一個咯噔,難道這真的應了那句話,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看尉遲勝的神情,恐怕尉遲勝又得到了什麼不利的訊息。
“怎麼回事?尉遲你的叔父怎麼說?”越兮看向尉遲勝,問出了諸人心中的疑問。
“此事雖然說是我叔父作為正使,但是我叔父的職責不過是責問,具體情況,要傳回去,詢問秦國國君,該如何處理,在施壓方面,我叔父答應會盡力。”尉遲勝不由說道。
“尉遲大哥,我怎麼聽,也算是一件好事啊,雖然說是詢問秦國國君,只要你叔父在這方面施壓,趙國的壓力也是極大的才是,為何你先前那副表情,是不是看我們情緒不高,故意耍我們?”謝靈運不由說道。
諸人也是流露出幾分不解,尉遲勝那份苦笑,顯得極為無奈,可是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無奈吧?
尉遲勝搖了搖頭,道:“我所苦笑的,並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另外一件事。”
“怎麼,又出了什麼事情?”諸人神情皆是一怔,這個時候,又出事情,在聯想尉遲勝那份無奈,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即便是楚易,心中也不免升起一股頭疼的感覺。
“此次隨行的副使李陵,他想要與楚易比試。”尉遲勝的目光之中,充斥著一股無奈,“箭術比試。”
“箭術比試?他這不是找虐麼!這李陵……咦,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謝靈運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是說,李廣之孫,得到李廣弓認可的李陵,他要與楚易進行箭術比試!”項籍沉聲說道。
“對就是他。”尉遲勝的神情也是變得肅然。
“那還不簡單,楚易讓他贏一下,到時候,恐怕他必然會極為開心,弄不好,就幫楚易解決了趙國之事,他可是箭王李廣之孫,那名頭極大,在秦國極有影響力,若是他同意,恐怕就算是秦國國君也會給這個面子的。”謝靈運聞言不由一笑,“我還當是什麼事情。”
“不!你錯了!”尉遲勝搖了搖頭,他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李陵要的是他用其祖父的李廣弓,而楚易則是用射日弓,這是仙器之爭,他要為李廣弓,爭那仙界第一弓之名!”
諸人聞言,臉色皆是一變。
仙器有靈,特別是其主人的實力越強,誕生器靈的可能性也是隨之增加。像是李廣弓,與射日弓之中,都蘊含著器靈,其隨著先前主人,一路經歷了生死大戰,其本身是驕傲的。
就像是楚易當初在得到射日弓之時,射日弓蒙塵,若非是楚易以絕箭術,與其打賭,恐怕其早就隨著射日弓力量的逐漸消散,而散去。
因為射日弓的器靈認為,這世間在沒有人,可以當他的主人,他情願自我毀滅,可見器靈之傲。
特別是這仙界第一弓之名,器靈必然能夠知曉,以器靈之傲,根本不可能作假,甚至若是放水,恐怕器靈自身也不會答應,甚至其擁有著若是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再也無法動用其仙器。㊣:㊣㊣
這個時候,諸人都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甚至說,這種比試,作為仙器的持有者,都會竭盡全力,甚至經常有生死之論!
“此事可否請你叔父去勸說一二,畢竟這種比試,恐怕到最後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若是楚易傷到了李陵,最終獲勝的話,恐怕李陵惱羞成怒之下,這次楚易出使,可真的算完了!”謝安不由開口說道。
尉遲勝臉上再度浮現出苦笑,“此事,我自然也有與叔父說過,但是叔父昔日得到過箭王的指點,在名義上,算是箭王的半個徒弟,如今李陵是為了李廣弓之名而爭,身為徒弟,他怎麼能夠去勸說,更何況,昔日箭王也是常遺憾,未與射日弓爭鋒,李陵這一次可以說是極為堅定,要與楚易一戰,叔父他也無能為力。”
諸人皆是心中一沉。沒想到李陵竟然打著這個主意,但是若真的要計較起來,恐怕在場之人,有這種機會,也不會錯過。
“楚易此事萬萬不可答應,否則的話,無論是輸贏,對於你都極為不利,無論輸贏,都是極大的代價!”謝安看向楚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