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這個答案曾經在秀長老的心中浮現過,此事說來,老皇帝中毒,二皇子就立馬打著查明真相,嚴懲兇手的旗號回到了魏國都城,這一切未免太巧了,且大皇子被懷疑,受益者無疑就是另一個皇位繼承人二皇子。。更多w.。更多‘精’彩問
只是聯想到自己這個二哥,竟然以毒害父皇,為了獲取皇位,實在不免讓秀長老感到心頭一冷,其用心歹毒,不僅一石二鳥,嫁禍了大皇子,還擺出了自己一副仁孝的派頭,其心思之‘陰’狠可見一斑。
秀長老從未想過自己的兄長,為了皇位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這也讓她感到萬分無助,且兩位皆是其兄長,自己該站在哪一方?
不管結果如何,恐怕這件事情的結局必然是以悲劇收場。
她實在不忍看到同室‘操’戈的畫面!
秀長老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孤獨之感,突然一個身影,在她的腦海之中浮現,或許只有他才有可能解決這場危機。
“只是你會幫我麼?楚易。”秀長老愣愣的出神,低聲喃喃道。
“啟稟大皇子,如今城內關於您謀害陛下的言論,越演越烈。臣下請問,當如何處理此事?”一個身著盔甲的將軍,看向大皇子,面帶遲疑的詢問道。
大皇子‘露’出一臉苦意,這短短數日之間的麻煩,讓他感到無比焦頭爛額,原本在見到自己那偉大的父皇暈倒,他心中還浮現喜意,這個老傢伙終於支撐不住,自己終於可以繼承皇位了。只是沒想到自己這喜還未果多久,就化為了悲。
坊間一下子就開始流傳,關於自己毒害父皇的事情,講的是有模有樣,有聲有‘色’,好似親眼所見一般,一開始,他並未留意,等到自己那位兄弟,打著查詢真兇,嚴懲兇手的旗號回到了魏國都城,大皇子才隱隱感到事情有點不妙。
二皇子一歸來,原本就屬於他一黨的人立馬就叫嚷著查詢真兇,甚至矛頭對向了自己,至於原先那些中立派的世家或是文武官員,原本已經因為皇位明朗化,逐漸靠向自己的人,一下子就變得曖昧起來。
他們擺明了一副看好戲的神‘色’,顯然是想要在此為自己增加籌碼。
輿論對於自己不利,再加上一些人的曖昧態度,使得二皇子一回來就佔據了主動。而自己也不好責令二皇子返回封地,畢竟身為人子,自己總不能不準二皇子回來關心父皇吧!
如此這幾日,大皇子不僅要想盡辦法,改善關於自己的輿論,還要面對那些大臣們的責難,日子過得相當痛苦,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的父皇無事,也好過現在這幅狀況。
“處理,怎麼處理?”大皇子心頭一陣煩躁,此刻不由怒聲道。
在場皆是大皇子的親信,此刻見狀也是閉口不言,誰都沒有料到,原本已經佔據優勢的他們,會變得如同現在這般狼狽不堪。
那將軍也是暗自叫苦不迭,這幾日言論越發的對大皇子不利,這麼下去,可是極為不妙。
“大皇子,大皇子!”這個時候一個內‘侍’,急匆匆的趕來。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大皇子心中有氣不由怒斥道。
那內‘侍’嚇了一跳,連忙跪伏在地,一臉戰戰兢兢的模樣。
“大皇子且勿動氣,先聽聽什麼事情。”一旁有大臣勸慰道。
大皇子看了一眼對方,乃是軍方二號人物,地位僅在蘇定芳之下的唐鼎,也不好發怒,點了點頭,“還不快說,究竟什麼事!”
那內‘侍’抹了抹額角的汗水,連忙道:“稟告大皇子,楚候,楚候回來了。”
“楚候?”大皇子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大皇子一黨之人,也是流‘露’出詫異的神情。
“楚候回來與我有何干系?”大皇子眉頭微皺,沉聲冷喝道。“哼,我等在商議大事,你也敢出言吵嚷,拖出去,斬了!”
那內‘侍’嚇了一跳,渾身顫抖,“大皇子饒命,大皇子饒命啊!”
這時,那唐鼎眼中閃過一道‘精’芒,突然開口道:“大皇子且慢,此事,或許真能夠解了您的燃眉之急。”
大皇子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唐大人何出此言?楚候歸來為何能夠化解我眼前的麻煩?”
“大皇子莫非忘記了楚候在民間的聲望?”唐鼎微微一笑,‘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色’。
“聲望?”大皇子仔細一思索,心中頓時閃過一絲明悟,楚易的聲望在魏國,就連自己的父皇都忍不住為之忌憚,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能夠對付楚易,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