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最終不由輕輕一嘆,笑了起來,“如此,前輩可要好好看看,這裡的書畫,可是我拓跋家族千年收集,有許多,可都是出自歷代名家之手,雖說儒家整天子曰詩云的,但是儒宗之人,在畫作上的造詣倒是不凡,否則也不會出現,以畫入道,達到皇級境界的畫皇。這裡也是有他的真跡的。”
不說拓跋律修為與人品如何,但是自幼被自己這一支所培養,其又與風流雅士相交,其文化造詣本身就極為不凡,其風采也是絕佳人物,否則也不會得了偌大名聲,還有一群好友,原本為了爭奪未來家主之位,他才捲入這些紛爭。
雖然他一開始打算,就屬於慢慢結交朋友,獲得名望,但是當了這麼多年風流名士,這股風骨他倒是學了有幾分,此刻已經算是被自己一支放棄,他也不必在如同先前那般拿捏身份,反而忽然間,不在如同先前那般絕望。
“你打算放棄?”道人看了一眼拓跋律,開口道。
“我都被人放棄了,自己還瞎操什麼閒心?自然也要放棄。”拓跋律笑了起來,眼中依然還是閃過幾分怨恨,“反正到時候賠禮認錯,一輩子被家族雪藏,時不待我,奈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