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有人在走廊經過?會不會有服務員來送東西?會不會被人聽見屋裡的動靜?這房間裡有規律的肉體拍擊的聲音,可疑的水聲,粗重的喘息聲——無論是誰都會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什麼的吧?
安小魚只要一想到她現在所處的位置離外面只隔一層薄薄的木板,就渾身緊繃,而她越是緊張,也覺得自己變得更疼,她蹙起眉,眼裡已是薄薄的含了一層淚,可憐巴巴的哀求:“到床上去好……不好……啊別……”
趙子誠欣賞著她又羞又急的表情,下身的動作依然是又快又猛,只貼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我的寶貝這麼急著要上床啊……”
安小魚的身體火熱,背後的門卻是冰涼,身體又疼又漲,嗚嗚咽咽的不依,可趙子誠卻像上了發條般的“奮鬥不止”,她先是蹙眉忍著,漸漸的,一種異樣的酥麻感強烈起來,她開始主動掛在他身上,纖長的腿也不自覺的磨蹭著他,一聲聲的呻吟不自覺的溢位口,趙子誠到這時候卻慢下來,不再似狂風驟雨,而是輕輕磨蹭,壞心眼的欣賞著她不自覺流露出的哀怨不滿。
安小魚忍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嗚咽的哀求起來,趙子誠這才壞心眼的托住她的臀,把她整個人凌空抱起,託著她往床上去,重重的頂著她。
許久沒有受過這樣強烈刺激的安小魚怎麼受得了,還沒有到床上,便已經在一陣劇烈的收縮,到達了頂點,隨即長長的哼了一聲,軟倒在他懷裡。趙子誠也早已經忍到了極點,把她翻過來趴在床上,一下下從後面狠狠貫穿,在一陣幾乎讓人頭腦一片空白的極美快感當中,滾燙的種子噴薄而出……
雨消雲散許久之後,安小魚還紅著臉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趙子誠滿面春風,像以前一樣端來熱水幫她細細擦洗,隨即自己也快速沖洗了一番,再一次把她擁在懷裡,從頭髮開始細細撫摸她,像撫摸一個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想在這個時候說點什麼,又怕惹得安小魚不高興,畢竟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有點卑鄙的,不過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想必如今安小魚已經不再倔了吧?回想一下剛剛那場令人血脈賁張的“運動”,好久沒有“運動”的某隻色狼,自然不會滿足於一次了,於是摸著摸著,某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揉捏她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而事實上,“久旱逢甘霖”的人顯然不止他一個,某個一開始是堅決不肯,到後來半推半就的某個姑娘呢,也是稍加**便喘氣微微,想必用不了多一會兒,便要順水推舟梅開二度了,就在這時候,悲劇發生了。
他們房間的門突然被大力的敲響,聲音又急又快,隱約還傳來陳昊明的呼喊聲——其實陳昊明喊得很大聲,只不過房間的隔音做得實在太好。隔音做得再好,敲門聲也不可能聽不見,而在敲門聲,在本來面對陳昊明就有點心虛的安小魚聽來,無異於平地驚雷了。
她頓時渾身便是一僵,攔住趙子誠搗亂的手,試圖去抓掛在床頭的內衣。這番動作落入趙子誠的眼睛,讓他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都已經躺在他的床上了,還因為別的男人要來敲門就要匆匆離去,把他當成什麼人?
自年少起,就受夠了戀愛總是偷偷摸摸的趙總裁徹底怒了,他彷彿什麼也沒聽見般,一把將安小魚拖回來,壓在身下,剛剛已經悄悄昂首的慾望磨蹭著準備進入,安小魚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朋友在外面,別這樣……”
其實趙子誠也知道,在那個混小子搗亂的情況下,某些事已經無法再繼續了——如果他真要在這時候來個硬上弓,再惹得這剛哄好的小妮子生氣,豈不是得不償失?所以他很好說話的親了親安小魚的耳朵:“等我把他趕走我們再繼續。”隨即赤身裸體的跳下床,圍了個浴巾準備去趕人。
安小魚趕緊拉住他的胳膊,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別,陳昊明是我特別好的朋友,咱們這樣他該生氣了,等下讓我慢慢的跟他說,好不好?”
趙子誠沉吟片刻,談起了條件:“只准說五分鐘”說完不懷好意的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腰間,某個地方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它還在等你。”
安小魚紅著臉啐他:“大流氓”然後不接趙子誠遞過來的粉色浴袍,而是又把自己的禮服從地上撿起來,對著鏡子穿戴起來,一邊細細解釋:“我等下到外面跟他說,你不許跟去搗亂”本來向陳昊明解釋自己破鏡重圓並沒有那麼難,誰知道自己昨天偏偏抽風,把自己的委屈通通傾訴了一番呢?可見戀愛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品味,一說出來就變了味,而且還後患無窮。
今天陳昊明花了N萬把她妝扮得亮麗動人,給她在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