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
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
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
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yè)映素輝。
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mí)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
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
百年復幾許?慷慨一何多!
子當為我擊築,我為子高歌。
招手海邊鷗鳥,看我胸中雲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閒耳,肝膽有風波。
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
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
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
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
為了配合那一種刀的氣息,天寶的整個人都變的殘暴了起來,精神的波動在持續,身體內的生物磁場在模擬,影響著周圍的磁場,而天寶,更是滿含了一種激情的念出了一首《男兒行》,男兒行,他的最愛。
這是一首讓人熱血沸騰的詩!
相信,每一個男兒看到這首詩的時候都會記得,都會記得那種豪氣干雲,記得那種霸道和殘暴,但是,那就是男兒的熱血。
天寶很牛叉。
配合上這一首詩以後,他營造的那種獨特的氣氛更是牛叉了,那一把刀,變大了,更加的鋒利了,上面的氣息也更加的凝聚,無數種的殘暴因子都匯聚了起來,悄然的隱蔽,凝聚,寂靜無聲。
這樣的場面很詭異。
這就是一個人單挑一群人的結果。
但是雙方似乎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檔次上的,因為他們很倒黴的遇到了天寶,而天寶也是天山神族中有數的高手了,可以說,現在天寶說是天山神族的前三位高手,那也是不錯的,只是他不參與戰鬥而已。
因為他是掌門大小姐,因為他有人護著,所以誰敢用他啊?所以,他也就成了閒人,成了天山上的寶貝兒嘎達,讓人捧在手心裡,嘖嘖,那個呵護的勁兒就別說了。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喜歡經常抖一抖的……
烏龜之氣,王八之氣,螃蟹之氣,虎軀,熊軀,那個蝦米軀,怎麼說也要抖一下,震一下,就算不能引發一場八級的大地震,那也要讓人怕地上,跪地求饒叫神仙,這樣才叫爽歪歪啊……
可惜!
可惜這些事情都讓小月做了。
即便有些輪不到小月的,他有了機會了,可也耐不過小月的撒嬌,就這樣,機會拱手讓人了,而且掌門大小姐出一趟們不容易啊,而且能惹事兒,更不容易,所以天寶能不高興嗎?什麼才叫做生活?
每一天,都好像一本極度牛叉的YY小說,每一次出門,都能有豔遇——就好像是金庸小說裡主角一出現,就一定會遇到美女,然後獲得神功,再後來,一進茶館飯店就打架,可憐小說裡那些開客棧飯店茶樓的龍套有怨無處告衙門。
當然了,做人也只有這樣才叫牛叉,走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要倒黴,走到什麼地方,都能遇到江湖的爭鬥,這樣,才是主角模式的牛叉人生。
天寶是主角。
所以主角的道路是與眾不同的!
所以天寶才要裝逼,要好好的裝逼,好好的活動一把,就好像那些主角一樣,走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必須要有紛爭,要亂,而且還要有美女,有人倒黴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