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多,那不就是等於把一個炒菜鍋頂在頭上,怎麼走路啊?時間長了還不得頸椎病?!”
“小姐,這個……那個……但阿紫姐說,這些個都是你喜歡的東西啊。”
“好了,今後不用這麼麻煩了,全都收起來。這些全送給你,收好,別弄丟了。”我從首飾盒裡捧了一把黃金製品送給青青。
“小姐,這個……你真的要送給青青?!”小丫頭嚥了幾口口水。
其實我很財迷,也很市儈,是人沒有不愛黃金的。如是在現代,這些如此有價值的東西我才捨不得送人呢,但是我現在身在這個鬼地方,就算能回去,這些東西就一定能帶走麼?再則在這裡,我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比這些東西好上幾百倍幾千倍的都有人搶著送,我幹嘛要留著這些醜不拉嘰又沒品位的東西,還不如送人,收買人心,一舉兩得。
“當然了!”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青青傻傻地把這些東西抱在懷裡,那又想蹦又想叫的表情可愛死了。
“哦,小姐,你的頭髮……”
“算了,我自己來吧!”說完,我照鏡順了順頭髮,便從左右兩邊各挑了一束髮,扭了幾下,挑了根和衣服相配的淡金色絲帶綁好束在腦後,前後用了不到兩分鐘,要是在現代會更方便,僅用一個小夾子就搞定。
望了望鏡中整齊又簡單的髮型,再審視了我這套素白,僅袖口和裙襬是以金線繡的簡單花紋的華服,嗯,不錯,不錯。
“小姐,你這樣的頭髮……”
“怎麼?”
“只怕不合禮數……”這句話青青以蚊子哼的聲音給擠出來的。
“禮數?呵!你看我什麼時候遵守過禮數?只怕是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禮數,全部都在遇上上官尋這三個字,就全給丟到淮河裡去了。禮數?去他的狗屁禮數!”哼,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規定結了婚的女人就不能披髮,非要盤的跟什麼似的,醜死了。
“小姐……”
“好了,坐了兩天多的牢,終於可以出去放風了。走!”
我終於可以在這府裡自由活動了。
這新鮮的空氣!生命是如此的可貴,活著的感覺真好。
這瑞王府可是現在那種花了錢才能進的公園景點,確實美不甚收,索性當逛公園把這瑞王府逛個遍。
感嘆著古人對建築的建造,對庭院的格局均比現代人更勝一籌。
幾日逛下來,發現風景最美的全府只有兩處:
一處是種滿荷花的人造淺湖,也就是我現下住的蓮軒,位於全府的西南角。想要進入蓮軒,必先經過那淺湖。而今算來只是陰曆二月初,入眼的僅是那一湖春水,碧波盪漾,讓人心情無比舒暢。青青說盛夏時是滿湖面碧綠的荷葉和那粉琢的各色荷花。我就在幻想是不是如宋朝楊萬里所作的那首詩一般: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而蓮軒這個名字真是取意恰到好處。穿過那一湖春水,便是我的住處蓮軒,簡單而較小。這一切正合了我的心意,那女人還挺有品味的。
另一處,則是上官尋所住的離軒前的那片梅樹。離軒位於全府的東南角,其實按理來說一個男人居住的地方,應該不是我口中所認為的美字來形容,且離軒的名與屋前那片梅樹的景更加名不符實。
當那讓人驚豔的梅花映入眼簾,時有花瓣隨風徐徐而落,淡淡的梅香迎風撲鼻。雖和南京的梅花山無法相比,但眼前的美景讓人陶醉不已,不禁閉上雙眼深呼吸,用手去感受下這淡淡的香氣,也隨口唸出不知誰寫的詩句:
梅雪爭春未肯降,
騷人擱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
雪卻輸梅一段香。
腦子裡也充斥著一群美女帥哥在此翩翩起舞供我欣賞的景象,笑容也浮上嘴角。
“誰准許你進來的?”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睜開眼,是上官尋。
這一看,卻讓我看呆了半晌。
他站在不遠處的一樹紅梅下,手中把玩著一枝折下的梅枝,身後永遠都會站著一張撲克臉的童武。
依然皓衣如雪,但今天的衣服衣襬處卻繡著淡金線的花紋,陽光下,隨著風的吹動才能看清。
呵,和我今天穿得剛好是情侶裝麼!腦中也突然跳出一段記憶,正是夏之洛特地命人做了一批和上官尋是同款的衣服,而我現在穿的正著其中一套。呵,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痴。
他臉上依舊是那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