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疊紙飄在我面前,李白的<靜夜思>,<秋浦歌>,孟郊的<遊子吟>,王維的<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杜甫的<月夜憶舍弟>,張九齡的<望月懷遠>等等,這些全是我當時想念老爸老媽他們寫的,望著這些詩,我有多久沒有想起他們了?真是個不孝女。
“句句都是思念家鄉和親人的,試問岳父大人同在京城之內,需要你這麼掛念麼?第二,夏之洛生性傲慢,且目中無人,除了父皇、梅妃和夏仲堂,其他人根本是不屑一顧,何況是體恤下人,不打罵和折磨他們,他們就該求神拜佛了,更談不上與他們玩成一片。”
“第三,夏之洛總會把自己打扮的非常豔麗,絕不會讓其他女人超過她,而把自己弄的象個丫環一樣,這種事根不就不可能發生。假若說唯一符合這點的,就是你花神祭那天的裝扮,但是感覺卻大不相同。”
“第四,夏之洛每次望我的眼神……”說到這他突然頓了頓,停住了,然後又接著說: “總而言之和你的不一樣,你每次看到我,總象一隻隨時待斗的鬥雞一樣。”
“鬥雞?喂!上官尋,你說歸說,不要對我進行人格汙辱。”居然罵我是鬥雞?
“第五,夏之洛每天會早早的起床,開始梳妝打扮,而不會是象你,一覺就睡上日上三竿。嗯,這點倒是和你經常說的豬是一個樣。咳咳――”他說到這裡,居然笑的有點咳,愛睡懶覺有問題麼?好笑麼?
“已經五點了,‘夏之洛’,還要我再繼續說下去,幫你回憶你是誰麼?”這句話怎麼這麼刺耳?
“那你認為我是誰?”
“猜不透。你是誰?目的為何?來自哪裡?不但猜不透,也無從查起。”上官尋又忽然站起,向我走過來,停在我面前,笑道:“說吧,現下可以揭開謎題了,你到底是誰?”
“說什麼?都說了是你老婆夏之洛了,你為什麼就是不信?你以為你說了那麼多點不相似,就可以判別我是另外一個人?你是否想過這是我吸引你的新招式?什麼叫欲擒故縱?這點你都不懂?”我在他面前走來走去,邊不停地叉著手。
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