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什麼意思啊?”
“妹妹,看到那女人是誰了嗎?”稍稍掩飾了一下那焦急的神色,珍美人看著馨兒。
“小騙子,昨夜,朕找了你一夜。”低沉的聲音有些含糊,聽的出有一絲的疲憊。
“就是想死的意思唄!”她霍霍的磨牙。
“屬下不知。”他只是服從命令而已,“主上只說,讓皇后娘娘乖乖的呆在寢宮等他回來。”
“我只是想去御花園轉一下而已。”
“接著呢?”一若的眉也慢慢的皺了起來。
“是。”
“是那個死變態讓你擋在這裡的?”一若盯著流雲猛瞧。
“沒有主上的命令,皇后娘娘不能出寢宮。”流雲的臉色絲毫不為所動。
一大清早聽到這訊息,馨兒便有些坐不住了。
一若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床榻上哪裡還有死變態的身影?
三兩下,她從床榻上一躍而起,穿好了衣裙,懷中抱著小暖爐,出了房間。
三個女人永遠是一臺戲,可是,缺了一個,照樣也是一臺戲。
不安分的,她的身子扭動著,想到他方才的話語,眼睛一亮,“你話中有話!”
他東一句,西一句,說的沒頭沒尾,還嫌對她是對牛彈琴!
他的聲音越來越含糊了,“不能怎麼樣?”
他笑著睨了她一眼,抱著懷中的身子,身子向後一揚,大手按在了她頭上,讓她的臉頰埋在了他的胸膛上,“就寢!”
其實,不僅只有她坐不住了,就連珍美人也坐不住了。
門豪團團團總總裁。其實,他也挺可憐的,不是?
可是,為什麼宛秋就需要權利呢?
可是,某個變態明顯沒有將她當一回事,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回應她的是,他沉穩的呼吸。
她倒是能有多急,能跑成這樣,這要是這口氣,喘不過來了,怎麼辦?
她怒了,“若是我說不呢?”
她惱了,“你又不是女人,含蓄個屁啊!開門見山,你會不?”
她懶洋洋的眯起了眼睛,嘴一張,一個呵欠還沒有打出來,只聽一陣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小姐,小姐,小”
心微微一動,她收回了作怪的小腳,“可,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
手一揚,就輕而易舉的鉗制住了她手腕,故意將臉又埋進了一些,然後閉上了黑眸。
抬手,她戳在他的肩膀上輕戳了兩下,“死變態,死變態”
明亮的太陽光,穿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刺的眼睛還有些睜不開。
沒有往常一片壓抑的陰沉,太陽終於露出了面。
看了一眼四周,綠浮壓低了聲音,“小姐,綠浮聽外面的那些人說,皇上讓一個女子住進了永祿宮”
看到那抹急急忙忙衝進來綠色身影,一若皺起了眉頭,“綠浮,一大早的你就火燒到屁股了?”
看到那最後瞪過來的兇狠眼神,流雲的身子顫了顫,摸了摸鼻子。
瞧著小姐那可怕的模樣,綠浮的身子輕顫了一下。
綠浮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越是急,那口氣便越是喘不上來。
翌日清晨。
驀然,腦海中浮現出了宛秋,一若頓下了步子,難道死變態是讓她住進了那什麼宮?
見狀,一若的臉頰忍不住抽動了兩下,柔著聲音,“呼氣,吸氣,吸氣”
走到了宮殿門口,腳還未得及踏出去,流雲的身子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請皇后娘娘回宮。”
越想,她的腦袋中便越亂,於是,也不去想了。
跟著她的步驟,那憋的通紅的臉頰才緩和了下來,綠浮拍了拍胸口,“小姐,不是火燒到綠浮的屁股了,是燒到小姐的屁股了!”
身子挪動,她眼睛一閉,也跟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轉身,一若的腳重重的踩在了地上,走進了房間,“啪——”的一聲,門重重的摔在了牆上。
還有那啥害怕別人目光又是怎麼回事呢?宛秋不就是中毒了麼?
鑽在被窩中的身子蠕動了一下,她眯著眼,望向了窗外。
陰沉了這麼久,這天終於是放晴了。
隨意的哼了一聲,他身子一側,俊美的臉龐直接埋進了她的柔軟處。
霎時,一若的臉色黑了下來,伸手,用力推搡著他的腦袋。
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