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中秋說。
“白忠英,三隻雞;白賤,兩隻雞;王大勇,三隻鴨;二楞子,一隻羊;宗七爹,五隻鵝……”
“念,念啥哩!”
“羅大拐,一頭豬……”
“我就算了。”羅大拐搶過話說。
“你賠呀!”毛村長說,“村裡不得安寧,下了銬子把你爹銬起來行啵?”
“行行!”白中秋立馬應諾。
幾個人就把白中秋扯去六指家裡砸銬子。那銬子光溜溜的,雙手卡在鐵砧兩邊,不好砸,砸一下,白中秋殺豬樣喊一下,砸得血淋淋的。砸了二十幾錘,“噹啷”一聲,銬子才開了。
白中秋雙手又回來了,一邊一個圈還在手腕上,可生生地流著血。
“六指,你好狠啊,你報復我,不就丟了五顆子彈嗎!”白中秋一亢奮,說走了嘴。
那話六指可聽清了,“你炸了我?”回過神來就揮起錘要來砸白中秋的頭。白中秋拔腿就跑。
六指揮著錘來到白中秋家裡,對著那頭髮情的母豬就砸。門一開啟,白秀端著槍,對準六指放了一槍,六指就倒在了血泊裡,連哼也沒哼一聲。那母豬就勢朝六指腦袋咬去,沒幾下,六指就成了無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