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會一直在一起。”
週末去拜祭流蘇,流弋帶了葉阡程過去。墓碑前長了一些雜草,高高的擋在墓碑前。兩個人蹲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拔去。
墓地是個不管埋葬了多少靈魂都永遠安靜的地方,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低微的說話聲音都空曠清晰。流弋背靠著墓碑坐在地上,天空遼遠,眼光刺眼,擋了一隻手在眼前,光線從指間流瀉下來,然後是葉阡程逆光的臉,被他的五指切成明朗的幾個部分。
“起來,回家了。”
伸到面前的手骨節修長,是最初吸引他目光的那個部分,視覺和多年前的景象不可思議的重疊起來。流弋微笑,伸過手去握住。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