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裡頭卻恨不能將這小子給廢了。
“姨丈!”很久沒人對自己和顏悅色了,久久得不到理解的蔣家二少,如同找著了親人一般,對著二老爺深情喚了一聲。
一旁的蔣季笙,看著這堂兄不知死活的傻樣,偷偷地擦了一把汗。
二老爺笑得更和氣了,溫聲道,“可是受了誰的委屈?”叫他知道這小子為什麼鬧到自己媳婦面前的原因,一定得好好地給他鬆鬆皮!
別說錦繡,就連幾位姑娘,見著二老爺這樣“旺盛”的笑容,都覺得腿軟了。
同情的目光,默默地向著蔣家二少投去。
蔣家二少用懵懂的目光看了幾位“表妹”一眼,之後又將期盼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姨丈。
“二哥,鬧了這麼久,長輩都累了,我們改天再來請安吧?”蔣季笙不忍心堂兄□□掉,便出言解救道。
“四弟別插手!”好不容易找著了一個願意幫助自己的人,蔣仲平傻了才會走,將俯身拉自己的堂弟往邊上一推,便急忙與二老爺含淚將自己的悲慘境遇訴說了一邊,見姨丈的目中竟然有了淡淡的溼潤之意,便知道這是被自己偉大的愛情感動了,不由含淚道,“求姨丈幫忙!”
呵呵……本老爺見著你祖父,第一件事兒,就要求他把你往死裡揍啊!
二老爺的心裡默默地陰暗了一下,之後目光落在了被蔣仲平推開,卻還是若無其事的少年的身上,不由心裡一嘆。
他的恩師蔣閣老,何等的人物,歷經三朝不倒,偏生子孫皆不成器。三子四孫,大多庸碌無知,如這蔣仲平一般。只有這幼孫季笙,竟頗有幾分當年蔣閣老的風采,到底給蔣家留了一線生機。目中微微緩和,然而他卻只頷首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你只回去就是。”
“多謝姨丈成全!”蔣仲平大喜!
二老爺神色複雜地看著這蠢貨,心中搖頭,卻只面上溫煦地說道,“那麼,廣安縣主,你想要如何呢?”
“她要正妻之位,我給她就是。”蔣仲平猶豫了片刻,便低聲道,“只是我的心,不是別人能左右的了的。”
“原來,你還是願意娶縣主的。”知道了這小子的底線,二老爺便慢慢地點頭說道。
錦繡躲在幾位姑娘的身後,便聽到前頭四姑娘的口中,輕輕地溢位了一聲嘆息。
看著四姑娘沉默的側臉,她只暗暗在心中為這蔣仲平感到不恥。
這空有美貌的青年,為了真愛打了正妻的臉,可是卻又放著真愛,堅決地要娶身份高貴的正室。莫非他一點都不擔心,給自己生下了兒子的那身份不夠的女子,在這樣的後院兒裡,落在了正室的手上,是個什麼下場?口口聲聲為了家族,卻又將家族棄而不顧,這樣行事愚蠢,莫非是蔣家的智慧,都被那位精明的蔣閣老用盡了不成?
二老爺也覺得與這樣的蠢人說話簡直就是白費力氣,又叫自己生氣,只將那蔣仲平哄得從地上爬起來,感激地對他連連躬身,這才溫聲道,“回去歇著,別想太多,我總會為自家人做主的。”至於做什麼主,呵呵……
蔣仲平又是千恩萬謝,之後用失望的目光看了面帶冷色的堂弟一眼,自己便甩手走了。
見他滾了,二老爺便撐著自己威嚴的長輩的面孔,將自家的幾個女孩兒哄了出去,眼看沒有外人了,這才撲到了二太太的面前,到處地摸了一遍,感覺沒有大事兒,放下心來,默默地詛咒了一下蠢貨,這才又在二太太身邊團團轉,只為了哄媳婦笑一聲了。
眼見了這麼一場大戲,幾個女孩兒都有些恍惚,錦繡跟在四姑娘身後,便見她微微側過身,與她低聲道,“那個人,只怕是活不成了。”這裡頭指的,便是蔣仲平的真愛了,見錦繡臉上微微發白,四姑娘只苦笑道,“這位蔣家二爺,是活生生逼死了自己的心上人呢。”
宗室何等尊貴,會叫你寵妾滅妻?別開玩笑了!
這蔣仲平此時蹦躂的越歡,越表現的在乎那女子,這簡直就是這女子的催命符了。
看著最前頭,那很是開心的蔣仲平,四姑娘便搖首道,“這樣的人,簡直沒有半分擔當。”
這聲音雖然低,六姑娘與七姑娘都聽到了,帶著幾分若有所思,七姑娘便低聲嘆道,“若是他當初婉拒了縣主,誰還會將他如何呢?答應了婚事,卻又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活該他以後得不著好呢。況且,”她猶豫道,“那女子,明知道將有身份高貴的主母,卻又做下這樣的事情來,只怕也不是個善類。”
“說到底,都與咱們無關,姑娘們別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