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
第二天晚上,白素作了打扮,穿上低胸米黃|色上身衫,配了一條暗啞色的項鍊;下身是層層摺迭的深灰色短裙,大腿也半露著,再穿上銀色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披肩。她來到一家格調出眾的酒吧,吧內人很少,平時都只是名流人士才會有閒錢出沒在這等貴价場所。
白素一頭長髮已電成時尚的捲曲,十分配合她的年紀。她一進吧就受到所有男士女士的注目,不過白素刻意用頭髮掩蓋臉部,其他人讚歎了一下她的身材後就算了,畢竟燈火較暗,白素這等身形的金髮女子在義大利也不少,自然未算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白素朝酒吧一角處笑了一下,便在由吧枱右邊數起第二個位置坐下來,叫了杯法式白蘭地(白老大所好之酒),慢慢細嚼。
過了一久,一個華人男子走過來,看了白素坐的地方,緊鎖了一下眉頭,但也在白素右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這人,自然是江文濤了。原振穎知道濤喜歡來這酒吧找一夜情物件,每次都是坐同一位子,有幾次就是約了穎來這裡談心,就是穎著白素坐於江文濤常坐的位置旁的。
坐下不久,江文濤就向左邊的女人望了望,突然驚呼: “啊,妳不是嫂子嗎?"白素打量了他一下,也一臉震驚說: “你是江文濤!” “嫂子怎麼會在義大利出現呢?衛斯理呢?"白素長歎了一口氣,對濤說衛斯理的遭遇,說到最後,她說: “真不知道他甚麼時候回來,我一人哀怨苦悶了8,9個月,很是難熬,便出來散散心。"
(留意白素是用 “回來"形容衛斯理之情況,和白老大不同的。)
江文濤聽出白素當真十分不快樂,想拍拍她肩膀而示關懷。但其時白素披肩已脫,肩頭硝魂鎖骨盡展無遺,濤有了上次摸手經驗,未敢碰下去。怎料白素雙眼泛紅(一半真情一半做戲,想到衛生死未卜的白素也有點悲慼),身子向江文濤處傾側過去,作出抽泣狀。
濤心目中的白素是何等堅強,如此情景真不多見,遂覺不知所措,只好小心翼翼地輕輕攬著白素,在她手臂上拍了幾下,說道: “衛兄吉人天相,經歷過這麼多事都化險為夷,我們要對他有信心。嫂子莫太悲傷了。"
白素自濤懷中退開去,說: “我這些日子連朋友也不想見,打扮著流連酒吧,你知道為甚麼嗎?"濤搖搖頭,白素續道: “我已經無法維持自己一貫的精神面貎了,唯有在這些地方才可舒懷一下。"江文濤也忙道: “我又豈不是一樣,生活空虛,喝酒也許是最大消遣了。"
二人開始交談,江文濤漸覺眼前白素比起以前有了轉變,變得多言了,聽到一些話也會 “咯咯” 而笑,十分平易近人且多了點熱情。此時二人如此接近,濤經常向白素的低胸望去。那條|乳線很深,一對Ru房隨著白素手部動作而動,像是會隨時嘣跳出來似的。濤的視線更多集中在白素的長腿上,大腿間只差十公分左右就可看到內褲了,令濤言談間棒棒也不知不覺勃了起來。
白素也察覺他下體有些隆起,說道: “我來酒吧還有原因。" “是甚麼呢?該不會…” “為甚麼不會? 我也需要愛,與被愛,同時可暫忘思君之苦啊,有何不可?"濤連連稱是,下體更加發漲了。他想不到堂堂衛家夫人竟也在這些地方找愛,誰有幸與她一夜當真豔福無邊了!
不過白素又說: “可是,我沒有成功過。"濤一驚: “不會吧。嫂子妳可算是豔壓群芳了,怎會沒有人找妳?" “有很多男人找我,但我對著這些陌生人真的沒有辦法投入。最大膽一次就是在酒店房內接吻後我就自覺不能,推開那人走了。"江文濤不禁深吸了一啖氣,心想,和這等惹火尤物接吻也是三生有幸啊。但又心想,嫂子怕生人,莫非她見我是熟人,想…
江文濤也不敢想下去,萬料不到此時白素把頭湊到江文濤耳邊,說了一句話,對江文濤來說可謂石破天驚,震撼非常,簡直要錄起來聽一百遍才會肯定是真的聽到。可是沒有錄音機,他眼睛張得老大望著白素,見到白素嘴角含笑,才有點相信自己的耳朵沒聽錯。
那句話是: “我今天沒有穿內褲,你想摸摸嗎?"
這不等於是挑逗嗎?而且看情形今晚白素想和自己共眠呢,這等事真是江文濤想也不敢想的。他平時自蔚時想把白素當作性幻想物件,但對於白素自動獻身卻是沒有預料過。白素不等他回過神來,就捉著他右手,慢慢地向自己裙底私|處移過去。濤頓時心跳加速,連呼吸聲也不敢發出,只覺這天方夜譚竟成真實,自己不知交了甚麼好運氣。
江文濤碰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