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夜已經離開慶城十七年了,在邊疆的歲月,他最為思念的就是自己在傾城的家,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卻聽聞了自己的大嫂和侄兒流落在外,在幾年前自己的大哥去世,他都因為皇命在身而不能回來,而現在一回來卻是看到這種情況,他怎能夠對得起它的大哥。
杜夜的身材魁梧,氣勢彪悍而佈滿殺氣,不愧是領軍的將軍,他目光如炬,直接走了過來,一隻手臂直接抓住江鳳的脖子提了起來,向提一隻小雞一般,輕鬆寫意。
“看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的威勢是越來越滔天了,在杜府稱霸也就罷了,把我的嫂嫂和侄子趕了出來,卻屢次找他們的麻煩,你當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嗎?”
杜夜的眼睛像冒火一樣,尤其的憤怒,自己的嫂嫂和侄兒流落在外全部是敗在眼前的女子所賜,他恨不得殺了她。
江鳳滿臉通紅,被卡住的脖子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胡亂的拍打著,妄圖掙脫。
看到她這個樣子,杜夜稍微鬆了鬆手上的力道。
江鳳急忙呼吸了了幾下,憤怒的道:“杜夜,你敢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嫂子,你二哥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一個妾室而已,你的死活估計二哥根本就不會管,你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嗎?”他加緊了手上的力道,江鳳滿臉通紅血氣上湧,無力的掙扎起來。
“小夜,不要,放過她吧!”這時候,杜命的母親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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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他們進來以後便直接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掌櫃的走了過來,有些歉意的笑道:“各位,對不住,本店馬上要打烊了,諸位還是明天再來吧!”
“滾,我們來喝酒,難道還你們還不開門做生意。”一位領頭人目光冷冽,其中殺氣隱現,狠狠的瞪了酒樓掌櫃的一眼。
他一身獸皮,頭髮乾枯亂糟糟的搭在肩膀上,面目兇悍,在臉頰的左面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痕跡。身體魁梧而高大。
刀疤平日裡混跡於周圍的幾個國度,是出了名的狠辣,隨性管了,完全是看心情做事,要不是他今日心情好,發現了一個『時間』如此充足的人,按照他的性情,這掌櫃的早就失了一隻手臂。
掌櫃的渾身一顫,看著刀疤的眼神,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他只好勉強笑笑,拿了一些酒給這些人。
杜命看到這些人進來,也沒有急著走,又坐了下來,他感覺這些人來者不善的樣子。
又有看了一眼櫃檯上的華服青年,他還在那裡自顧自的喝酒,有一種憂鬱一直籠著著他。
“來,哥幾個,現在我們的『時間』又充足了,今天來好好喝一個。”刀疤站了起來,舉杯直接幹了下去,十分豪邁。
他其餘的十幾個兄弟連聲叫好,也統統幹了那杯酒。
他們直接彼此閒談,但話題卻讓人聽之不寒而慄。
“大哥,這幾日聽說那方面比較嚴謹,我們剛都得了一批『時間』,還是先消停一陣子吧!等這幾日過去,再尋個機會便是。”這次說話的是一個光頭,但比較枯瘦,聽他說話能夠看出是這隻隊伍的二把手。
“光頭,你膽子如今變小了不成,只是被他們那些人嚇了一次,如今反而斂了性子,真是丟我們的面。”刀疤又大口喝了一碗酒,有些嘲笑是的對光頭說道。
光頭在心裡也自語莫非我真是最近被他們那些人嚇得膽子小了許多,現在連刀疤也嘲笑我,索性他也不管了,狠狠的喝了一大碗。
杜命一直在側耳旁聽,如今聽到他們這些話,到是嚇了一跳,這些人就是可怕的『時間』劫匪,專門擷取別人的『時間』,以此來謀生取樂。
“酒,給我酒,要喝個痛快。”韓小胖有嘟嘟囔囔的說出這句話,在桌子上翻了一個身。
杜命哭笑不得,還真知道睡,如今酒樓裡來了『時間』劫匪,要是韓小胖還清醒的話,一定嚇得拉著杜命便跑。
酒樓裡的人在聽到那些人談話以後,都找了一個理由,慌里慌張的走了,現在酒樓裡就只有杜命韓小胖,那個華服男子,還有『時間』劫匪。
杜命撓了撓頭,無奈的看了一眼韓小胖,要不是他這個小胖子在這,說不定他也走了。
掌控的在櫃檯上寫賬冊,時不時的朝這裡看看一看,臉上有些焦急,看到杜命還在這裡,他衝著杜命使了使眼色,告訴他快點離開這裡。
杜命無奈的擺擺手,又看了一眼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