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瓶茅臺也被他掃了個精光。
“要不我再讓人去買兩瓶。”
郎譽感覺自己內心很糾結,他真是希望葉瀾臻說好,這樣自己也徹底死了心。這點就算是奔過去,也不知到還能不能給他留下一個。要說這些個小弟弟,小妹妹們可是玩得很嗨的,就算是來個群P也絕對不會落下哪個。他雖然花心,但也沒有那麼重的口味,關鍵時刻安全很重要,群P容易忘了套套,搞點什麼病可不是他願意的。
葉瀾臻站起身來,拍了拍郎譽的肩膀。
“讓你那群小弟兄等得太久,我也不好意思,今晚就這樣吧,我走了,你繼續。”說完他就走出了包房,獨留郎譽一個人在沙發上盯著兩個空酒瓶,目瞪口呆的哀嚎。
這個該死的傢伙,原來一切都沒逃出他的法眼,敢情好,他這是成心的。郎譽看了一下時間,咬了咬牙,幸好上午來了一炮,回家睡覺得了。
後半夜的公路上人很少,葉瀾臻開著車慢悠悠的在公路上不急不緩地行駛著。來時的那種煩躁舒緩了不少。他雖然感覺自己喝這些酒還不足以影響開車,不過還是慢點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在昆城唯一的好處就是警察半夜都睡覺去了,不像北京查醉駕查的那麼勤。
想起剛剛擺了郎譽一道,他心情就稍微好一點。憑什麼那小子夜夜歡歌,他自己則因為一個小女人搞得煩亂不堪。可看到別的女人他就是沒心情,一點想法也沒有。那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不就是一個離了婚的二手貨嗎?葉瀾臻自我安慰著,可越安慰反而又慢慢的煩躁起來。
她父母來了住哪,住酒店不就露餡了嗎?她到底會不會再找李幕霄幫忙?兩個人別在一來二去的複合了。那混蛋明明白白的向自己示威過,擺明了不在乎陶思怡和自己之間發生的事情。
“該死。”想到這裡,葉瀾臻暗暗咒罵了一句,忍不住的加重了腳下的油門。他得和小妮子聊聊,看看她到底打算怎麼辦。
陶思怡迷迷糊糊就睡著了,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下。
葉瀾臻輕車熟路的開啟陶思怡的房間,看到她這個樣子,忍不住又皺了皺眉,不過他心裡也舒服了一些,看到她同樣的反常,他多少也覺得平衡一點。
“寶貝,寶貝,來,把衣服脫了睡。”葉瀾臻走了兩步來到床邊,輕輕把陶思怡抱了起來,微微晃了晃她。
見她還是沒有醒,他又加大了一點搖晃的動作。“醒醒,穿衣服睡覺不解乏。”
“嗯?”陶思怡輕哼了一聲,她想睜開眼睛,可就是覺得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身體也痠痛的動彈不得。
“你怎麼了?”葉瀾臻察覺到懷裡人的異常,走到門邊開啟房間燈。剛才擔心吵醒她,只是藉著月光瞄了幾眼,她這怎麼叫也叫不醒,絕對不正常。
“陶思怡……”葉瀾臻看著她異常緋紅的臉蛋,伸出手往她的腦門上貼了貼,溫度燙得嚇人。“醒醒,跟我說你哪裡不舒服?”
“頭痛。”陶思怡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緊接著又閉上。
“姜醫生我是葉瀾臻,麻煩您到我這裡來一下。”葉瀾臻又描述了一些陶思怡的症狀才匆匆結束通話電話。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他是又著急、又心疼,就出去這麼一會,怎麼就病了!
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錶,看來今天註定是個不眠夜。
相聚
“如果明天還沒有緩解,就送她去醫院仔細檢查一下。”經過了一番折騰,姜醫生給陶思怡了打了一針退燒針,又跟葉瀾臻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
葉瀾臻一一記下,然後讓保姆將大夫送走。保姆要來照顧,被葉瀾臻給回絕了。看著還在發燒小女人,葉瀾臻從衣櫃裡拿出她的睡衣,小心翼翼的給她換上,然後自己也回房間找出睡衣穿上。
回到陶思怡的房間,葉瀾臻躺到她的身邊,臉原本是對著天花板,想了想,他又扭頭側臥,一手搭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就這麼愣愣地看著她。大夫說她是著涼外加上火,才一下子病倒的。他忍不住想這段時間零零散散的事情,小妮子承受的也確實太多了。
“怎麼了?”因為喝了不少酒,葉瀾臻還是忍不住閉眼假寐了一會。一察覺到旁邊人的微動,他就立刻睜開眼睛。
“想喝水。”陶思怡小聲呢喃了一聲,眼睛還緊緊的閉著。
“好。”
葉瀾臻從床上起身,到旁邊到了杯溫水,自己先試了試溫度,隨後才將她扶了起來,小口小口的喂著。
“嗯……”眼看著半杯水餵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