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收到了嗎?”葉瀾臻盯著吃了閉門羹,略微有些不悅的馬騰躍微微一笑。
“拍得很清楚,不過這還不足以作為任何證據吧,葉少?”
“現在無需證據,只要將它公之於眾。我相信,證據自然而然就會飛來的。畢竟,我爸是李剛,一直讓人津津樂道難於忘懷。”
馬騰躍但笑不語,他的眼中沒有出現葉瀾臻預期的慌亂。
兩人相視而笑,各種滋味不言而喻,心中的算盤都在飛快的撥打,互相衡量著對方的底線和事情鬧大後的後果。
他們都知道,如果走到那一步,這是一種,殺敵一萬,自損三千的做法。無論對於葉家還是馬家,事情鬧到那種地步,都會將雙方的家族攤在臺面上,晾曬在眾人面前以供娛樂。而且到時,為了維護自家的面子,兩方務必會將這件事情擴大到比拼實力的層面上。
“葉少,讓蘇曼歌去按照正常的流程進行,也希望您能高抬貴手。”
“好。”葉瀾臻嘴角含笑。
馬騰躍盯著葉瀾臻挺直的背影,暗暗嘆氣,他勢必又要對不起亡妻的囑託。
“馬先生。”小陳硬著頭皮的打斷他的思緒。“下午您還有會,關於加大力度整頓交通安全,保證社會治安。”
小陳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吞進去,這是什麼苦逼的會,為什麼一個月前就訂好了,非得排在今天開,他彷彿都感受到領導殺人的目光。
“好,我們回去吧……”醫院走廊裡頓時變得寂靜無聲。
這一局葉瀾臻完勝。
父憑子貴
經過了一個多月,陶思怡終於恢復到了可以出院的程度。在她住院的這段時間,馬騰躍曾經過來看過幾次,葉瀾臻也是有工作的人,他也不能天天在醫院裡圍追堵截。
吃了幾次閉門羹後,馬騰躍也學聰明瞭,每次到醫院前,都讓小陳派人打探過才去。搞得這探病跟偵查似地。為此小陳在馬騰躍的悉心領導下,又練就了一份私家偵探的本事。
陶父原本對馬騰躍的印象也不差,只不過聽說了他與蘇曼歌的關係,才恨屋及烏。一開始陶父也不待見馬騰躍去探病,可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馬騰躍每次去,都態度恭敬,溫和有禮,一點都看不出來他身上揹著那麼大官帽。而且,馬騰躍除了那次有些求情的態度外,之後就再也沒提起過這茬,慢慢的陶父也就對他沒有那麼反感了。想看就看吧,畢竟人也不是他指示撞的。
陶父雖然對蘇曼歌的行為感到憤怒,恨得牙癢癢,但一想到,那麼個年輕的女孩要在監獄呆個十幾年,也就有點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女兒的傷害已經造成,無論如何也無法恢復到原點。
日子還要繼續下去,陶父除了偶爾揹著陶思怡仰天長嘆外,也沒敢在她面前表現出太多的情緒。畢竟有個秘密除了陶思怡不知道,大家都心裡明鏡的守著呢。
就這樣今天終於迎來了陶思怡出院的日子。葉瀾臻一早就來幫她收拾東西,與其說收拾東西,還不如說收拾她。
“我能走,你放我下來。”陶思怡此刻正臉紅的縮到葉瀾臻的懷裡,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他公主抱,真是讓她感覺壓力很大。她偷偷瞄了一眼視若無睹的陶父,和已經見怪不怪的葉楠棲,再加上一臉含笑的劉豔麗,陶思怡伸手偷偷掐了葉瀾臻一下。
“沒關係,我不累。”葉瀾臻毫不忌諱的將她抱得緊緊的。人往往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就在差點失去她的那一刻,他猛地感覺腦中清明瞭不少。這個手,他是肯定不會放開了,他現在就要讓她在自己身邊安安全全的待著。
“你……”陶思怡說了一個字,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憑葉瀾臻無賴的性格,她說什麼也沒有用。索性也順從的讓他抱著。這個男人的懷抱還是很舒服的,在他氣味的籠罩下,陶思怡安心眯著眼睛。
“哥,手續都辦好了。”
“好。我和思怡一個車,行李已經讓司機拉到葉家了。叔,你和劉姨與楠棲一個車,臥室已經準備好了。”
“行。”
陶父這次也沒繼續推辭,女兒養病也是需要一個環境清幽的地方,他們這段時間都在醫院附近的酒店住,確實沒有家裡舒適。
看到葉瀾臻抱著陶思怡率先走了出去,陶父有些擔憂的嘆了一口氣。雖說,葉瀾臻父母雙亡,但葉家可不是沒有長輩。女兒二婚本來就是個問題,現在又出了個生育問題,真不知道兩個人能走到哪一步。
“別擔心,他應該已經想好了。”劉豔麗輕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