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陶思怡也多少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和前因後果。問她埋怨不埋怨,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埋怨誰?葉瀾臻、李暮霄、還是蘇曼歌?那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不怨你,就當我倒黴好了。”陶思怡笑了笑,這真是一場無妄之禍。
“我保證以後我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你相信我嗎?”
“相信。”陶思怡的回答簡潔有力。
聽到她的話,葉瀾臻仰望天花板,心中不是歡喜,而是酸澀。如果自己不是那麼的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或許今天就不會這麼慘烈,他和陶思怡的未來也不會那麼得艱辛。
“相信我,無論發生什麼,都要相信我。”
“噗……”聽到他的聲音裡滿是沉痛,陶思怡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說的怎麼好像我受了多大的傷似的,我不過幾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嗎?”
葉瀾臻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車子又陷入沉寂之中。
陶思怡雖然察覺到他的異樣,但這個男人總是經常抽風,她也沒太往心裡去,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車子已經駛入了葉家。因為葉瀾臻擔心路上會有顛簸,他們的車反而是最後一個到的。
葉瀾臻把陶思怡抱進客廳,發現該來的不該來的,都在沙發上坐得穩穩當當的。
一臉天真的小杰正在陪陶父聊天,時不時的幾句頗有哲理的話,把陶父逗得呵呵直樂。馬騰躍則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兒子的出色表演。
看到他們進來,陶父微僵了一下,下意識的瞄了一眼身邊的小杰。
馬騰躍和葉瀾臻交換著目光,裡面的深意他們都懂。
這一局馬騰躍父憑子貴略微勝出。
蒼蠅
“我們開門見山,你的目的是什麼?”飯後葉瀾臻找了個機會,說要和馬騰躍談個專案,將他拉進自己的書房。
“於情於理,無論是作為陶小姐的朋友,還是蘇曼歌的親屬,我都應該來探望的。”馬騰躍微微笑了笑,有些事情,沉不住氣的反而是輸家。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