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
忽地裡,雪兒泣道:“娘,恕女兒不孝,我暫且不能偕行了!”
賽刁嬋心下一怔,問道:“為什麼?”
雪兒道:“女兒身上蛇毒,經爺爺醫治痊癒,這次赴蛇島高手如雲,少了女兒也不算什麼,沒有前往必要,不如女兒在此侍奉爺爺,待他老人家傷愈了,再作打算,爺爺傷勢雖好些,仍未痊癒!”
賽刁嬋沉吟不語,她心知女兒此刻捨不得離開這武林異人,箏琴知音!卻聽花妖連連擺手道:“不行,雪兒,你要聽孃的話,做人要盡孝道,爺爺傷勢未愈,卻無大礙,你走吧!”
話雖說出,音調卻是悲愴可聞。賽刁嬋尋思道:“留下雪兒在此也好,蛇幫兇狠,蛇島險惡,她的蛇毒既愈,不須找俞老賊討解藥,何必硬要她走這趟風險?將來在蛇島上有什危急,她自會和幹爺爺一起趕去!”
賽刁嬋心念打定,苦笑道:“孩子,你捨不得爺爺,娘許你在此陪著,不過諸事要聽爺爺吩咐,不可忤逆!”也是一片悲涼語音,做母親的哪捨得離開女兒之理,只緣想雪兒學那五禽爪絕世武學,情非得已。
雪兒潸然淚下,跪落塵埃,拜了她娘三拜,行了離別之禮。鐵筆書生朗聲道:“好了,別再婆婆媽媽,咱們立刻動身。”
幾個人步出海灘,這其間,豔陽高張,海灘一片金黃髮亮,碧海無限,遠接天際,卻是水波不興,平滑如鏡。暴風雨已過旬日,天氣回覆晴朗炎熱。
各人不斷揮汗,花妖也親來送行,策杖慢行,由雪兒扶著,沿著熱氣蒸發的黃沙上走去。
到得海邊,鐵筆書生和賽刁嬋與花妖雪兒作別,自是依依不捨。正待跨上木舟,陡然間,但聽其中一人叫道:“花老前輩,你收我為徒可好?晚輩也不想走了。”
各人齊齊一怔,循聲望去,但見發話之人正是千手如來耿鶴翔。
花妖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