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前輩,這事確與貴派有些關係,晚輩一雙女兒,便是貴派人中人擄去無蹤!”
花妖吃了一驚,急切問道:“唐古老弟,你的話可是當真?”
葛衣人點了點頭,說道:“逢真人不說假話,何況茲事非屬尋常,晚輩怎好含血噴人,誣及貴派!”
花妖沉吟再三,喃喃說道:“本門下一輩的人不多,除去妙真、雪兒外,餘無別人,妙真早已去世,莫非這事是雪兒那丫頭乾的?”
“不錯!”葛衣人答道:“正是令徒雪兒姑娘做的,在荒山之所,晚輩還曾與她交過手呢!使晚輩大惑不解者,本門遠處西陲,與中原武林罕有往還,況貴派乃屬本門恩人!這般嫌隙,委實不知從何結起!”
“有這等事麼?”花妖長眉掀動,氣吁吁地罵:“唉,這逆徒越來越猖狂啦,膽敢胡為妄作,那還了得,要是給我找到,哼……”
花妖詞摯意真,葛衣人為之動容,反而為雪兒說項緩頰,他對花妖道:“花前輩休惱,凡事必有因由。晚輩以為雪兒姑娘這次如此所為,必定有因,可比受人利用,誤交匪人,使她來與晚輩為難等等,總之其中必有緣故!”
花妖怒氣稍平,想了良久,忽問:“那丫頭與老弟過招時用的是哪一種武功!”
此一問並非無因,葛衣人也自揣料得到。他略一怔神,隨答道:“對於這件事,我心中也覺奇怪貴門戶技業,晚輩雖然愚蠢,還能瞧料得出,但她使的武功,卻大大的令人出乎意外!”
話未已,卻聽花妖冷冷地道:“那丫頭與老弟過招,使的莫非是‘無相神掌’的功夫?”
葛衣人答:“不錯,老前輩猜的正對,我就驚疑她不知自何處得此不世秘功?”
花妖淡淡地道:“是老夫傳授給她!”
已而又道:“紫府宮技業非同小可,老夫也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