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訓練跟真正的戰場怎麼能一樣呢?
他喜歡玩刺激的,今天能遇到楚程這個對手,已經讓他很興奮,如果再來一場刺激的對決,那就更完美了。
“程,你不同意,說明你怕了!那好,你說三聲,我輸了,我不如你,艾德里安,你現在就可以帶著你的女人離開!”
這個藍眼睛的男人囂張的挑釁著。
“行了,我這裡不是戰場,針鋒相對的,有意思嗎?”凌偉一副犯難的樣子,給了艾德里安一個警惕的眼神。
楚程的心理障礙好不容易恢復到九成,只要他不再進軍隊,完全不影響他的日常生活,甚至當一名合格的教練都沒問題。
可剛才葉晚晚說的是,她願意當楚程的靶子,完成和艾德里安的挑戰。這麼高壓的刺激下,萬一適得其反,讓楚程想起過去,再次加重病情怎麼辦?
作為楚程從前的下屬,凌偉可不想弄巧成拙。
心理學的東西他不懂,但是對於自己曾經的長官,和他經歷的那些黑暗,他可是打心底裡為他抱憾的。
他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
然而,艾德里安卻是一個偏執的傢伙,他不理凌偉的暗示,繼續無禮的挑釁道:“程,你不敢,是嗎?看來,之前那些不過是花架子,沒意思透了。但是我敢,所以,你要承認,你今天輸了!”
楚程手心裡冒出汗來,他也在問自己,他輸了嗎?
這些天,經過反覆的調整,和做心理建設,他覺得自己好了,因為他可以心無旁騖的拿起槍,從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隨便打打就是十環。
他以為自己真的好了,可剛才聽到葉晚晚的提議,那種恐懼的感覺再次像洪水一樣,快要把他淹沒了。
他像一個溺水的人,被困其中,無法呼吸,無法平靜,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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