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杖倒在地上,發出咣噹一聲。
他箍緊她的腰,捏著她的下巴,又加深了那個吻。
樓梯間靜悄悄的,安靜的葉晚晚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掠奪,任由他吻的自己渾身發麻。
身後的那隻手,沿著她的腰線往上移,所經之處,引的她微微戰慄,就連他略顯粗重的呼吸聲,都透著致命的蠱惑,讓她忍不住沉迷。
葉晚晚覺得她胸腔裡的空氣被他擠壓都不夠用了,強忍著,喉嚨裡發現難耐的低嚶。
楚程渾身一緊,尤其當她笨拙的試著回應他,那種感覺就像燎原的火勢下,又被人澆了一回油,感受著懷裡的柔軟,掌心滾燙,他渾身的血管都要爆掉了。
突然一門之隔的地方,腳步聲傳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條件反射的迅速分開,退開一步,並將目光快速的別開。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開門進來,他是來找楚程的,門一推開,腳就踢到了掉在地上的柺杖。
再往旁邊看,楚程站在窗邊,背對著人,葉晚晚身體抵在另一扇門後,衝著他一邊尬笑,一邊拘謹的摳著手指。
這裡光線暗,本就顯得曖昧,再加上這氣氛,醫生瞬間明白了。
他彎腰,把柺杖撿起來,笑著遞給葉晚晚:“我沒打擾兩位吧?”
葉晚晚臉紅的恨不得原地消失,接過柺杖:“沒有……我們正聊天呢。”
一個背對窗子,一個站在門後聊天麼?
醫生還要揶揄兩句,就見楚程轉過身來,“王醫生還有要叮囑的?”
“對,我追過來,是告訴你,開的那一針你現在就去打,先把藥領了,一會兒藥局要下班了。”
“好。”
“行,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醫生看戲的笑著,又替他們關上了門。
葉晚晚捂著臉,窘迫的身體背過去:“就怪你,都沒臉見人了。”
楚程拿過柺杖,望著她可愛的小動作,哭笑不得。
身體傾過來,又在她發心吻了一下:“怕什麼?那些穿白大褂的醫生玩的最花,什麼沒見過。”
葉晚晚回頭,紅著臉瞪他。
“怎麼了,不想讓我親?”
才不是……
葉晚晚想到壓抑了一週的思念,她上前,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你說,你有沒有好好想我?”
楚程誠實的點頭:“有。”
“沒看出來……”
“非得把你的嘴親破,才能看出來?”勾著她的腰,又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葉晚晚笑笑,把她的小臉羞澀的整個埋在他寬闊的胸膛裡。
他的心跳咚咚的,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激流的血液和心跳,生命力十分旺盛,讓她覺得十分安全。
雙臂抱緊他的腰,一聲不吭的跟他膩歪了一會兒。
葉晚晚發現他的一條腿始終屈著,身體也半靠在身後的門上,這才鬆開他,低頭看他的腿。
上週離開時,他還要坐輪椅,現在只用一根柺杖,就可以走得很好了。
葉晚晚眼裡劃過驚喜:“程哥,看來你恢復的不錯。”
“是啊,再不恢復,你還得時不時往醫院跑,這藥味兒沒聞夠啊?”
葉晚晚吸吸鼻子:“還行。”
她又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口袋裡,看醫生給他開的藥和針劑,原來,他還要再打一針消炎針。
“快走,我們領藥去。”
想到醫生的叮囑,葉晚晚著急起來,可再一看他的柺杖:“算了,程哥你去打針那裡等我,藥我去取。”
“你知道地方嗎?”
葉晚晚跑的很快,楚程不放心的追著她的背影問。
她回頭,衝他做個鬼臉:“我可以問!”
十分鐘後,她氣喘吁吁的跑上來,找藥局沒有迷路,可找注射室時,她迷路了。
一連拐了幾個彎,就聽身後楚程叫她:“小笨蛋,這兒呢。”
回頭,他撐著柺杖,挺拔的身影正痞痞的站在注射室門口正望著她。
就知道她得迷路,所以特意出來看看,想不到,還真迷路了。
葉晚晚過來,在他腹肌上小拳頭懟一下:“說誰笨蛋呢!”
楚程接過她手上的藥,用撐柺杖的手拎著,這隻手又過來牽她的小手。
裡面的護士在準備注射的藥,當戴著口罩的護士命令楚程脫下褲子時,兩個人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