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程俯身,將她往裡抱了抱,粗糲的大手按在她的腿彎的嫩肉上,那軟軟的觸感和她身上香噴噴的氣息令他不捨得放手。
忍不住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又捏著她的臉問:“葉晚晚,老子是誰?”
她將醉氤氤的眼睛睜開一條縫,小手在他很有稜角的臉上摸了摸,可能腦抽了,突然想到電視劇裡的臺詞,張嘴小聲來了一句:“你是我男人!”
楚程只覺渾身的血往上湧,忍不住朝著她的小嘴親了下去。
而葉晚晚因為醉酒的緣故,也出奇的配合,甚至有些主動。
楚程才壓過去,她軟軟的雙腿八爪魚似的纏住了他的勁腰。
唇齒糾纏,空氣不住升溫。
葉晚晚因為呼吸不過來,難受的哼哼了兩聲。
正是她這一哼唧,才讓即將失控的楚程懸崖勒馬似的,停了下來。
他喘著氣,坐起來。
黑漆漆的眸裡是一觸即燃的火焰,好像只差一點點,就要將人摧枯拉朽的焚燬。
可是他很清楚,不能這樣。
即使想要,也不能趁人之危,不然他成什麼人了?
葉晚晚卻還扯他的衣角,嘴裡嚷嚷著什麼末日要到來……
“這不是你的末日,這是老子的末日!”
楚程擔心自己會辦糊塗事,起身去洗手間衝了個澡。
再出來時,理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床很大,葉晚晚窩在中間,已經睡熟了,小小的一團,軟軟的,很可愛。
楚程忍耐了一下,在她身邊躺下。
手放在她的腰上,又一用力,摟緊了,才拉過被子替她蓋上。
滿懷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兒,楚程又親了親她的頭髮,仍覺得不夠,可他卻不敢亂來了。
只是替她把外面的衣服除了,就這樣摟著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葉晚晚的鬧鐘響起來,吵的她頭痛,把手機鬧鐘按掉,順手塞在枕頭下面,又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
倏的,葉晚晚睜開眼睛。
她身下的床單居然是白色的,還很軟。突如其來的陌生感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坐起來,接著便看到旁邊沙發上零亂放著的她的衣服。
再一低頭,自己渾身上下,被脫的只剩下貼身的內衣,而房間裡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葉晚晚嚇的大腦空白了足足有十幾秒,怎麼也回憶不起來,昨天都發生了什麼。
她怎麼就到了酒店,她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沒的……
葉晚晚都快嚇哭了,活動了一下雙腿,自我檢查一下,感覺好像沒什麼異常,正拿起手機,要打給楚程時,房間的門開了。
“程……程哥?”
看到楚程的一瞬,葉晚晚白著臉,差點從被子裡直接跑出來。
“喲,醒了!”
楚程把手上的柺杖放在一邊,人已經來到沙發前,將他給她帶的早餐放在了那張小圓桌上。
葉晚晚看到是他,心裡反而平靜了一些,但還是很奇怪:“昨天晚上……我們……”
“昨晚怎麼了?”
楚程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目光掠過她被子下白嫩的脖頸,又戲謔的在她白色的內衣肩帶上停留片刻。
知道怕了吧?
看來他想要的效果達到了!
就是他很受罪,一夜都沒睡好。
真他麼,也不知道懲罰誰呢!
他直勾勾的目光,看的葉晚晚心裡直發毛。
葉晚晚咬著唇,又將被子往上拉。
這時,又聽楚程漫不經心的調侃,“你別看我,衣服你自己脫的。說什麼我比酒吧的頭牌更深得你心,喜歡壯的,喜歡抱著我……”
他越來越來勁,人已經坐過來,捏著她的下巴,拇指碾過她的唇瓣:“葉晚晚,看不出來,你挺會的嘛。還學會去酒吧調戲小鮮肉了,不喝酒,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浪。”
葉晚晚每聽一句,腦子就跟著炸裂一下,聽他說完,她的腦子都要炸成灰了,對上他浪蕩的笑,葉晚晚恨不得原地消失。
她小臉爆紅,抱緊被子:“你胡說,我怎麼可能自己脫衣服?”
楚程壞笑著,見她把自己裹得跟蠶寶寶似的,太可愛,索性連人帶被子一起抱過來。
他吻她的耳垂:“要是老子脫的,還會留你到現在?葉晚晚,不能老子為人正派,你就可我一個人欺負?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