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葉小姐跟陳遇不是同學嘛,一起過去玩。這主辦方提供的酒店還是不行,想去哪裡玩,陳叔幫你們安排。”
前面的陳遇叔叔又跟著慫恿,還衝陳遇擠了擠眼睛,彷彿在說,小子,叔這是幫你助攻呢。
“陳叔,你還是開車吧。”
陳遇的尷尬的都能摳出兩房一廳了。
葉晚晚:“比賽方安排的酒店挺不錯的,就不麻煩陳遇和叔叔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你和我家陳遇關係這麼好,互相關照一下應該的,不然回了帝都,說不定你爸爸還挑理呢。”
陳遇手撫額,他就不能少說幾句嗎?
酒店不遠,拐個彎就到了,車一停,葉晚晚拎著東西下了車。陳遇覺得失禮,還要下來送她,被葉晚晚制止了。
“就這樣吧,陳遇,明天我們現場見。”
葉晚晚禮貌的跟兩個人說再見,陳遇的眼神十分抱歉,他還想說點什麼,葉晚晚已經轉身走開。
快入冬了,天氣一天比一天涼。
風吹來,穿的單薄的葉晚晚打了個寒噤。
裹緊身上的衣服,就要往酒店大堂跑,餘光忽然瞥到路邊有一抹熟悉又陰鷙的身影。
我去,不是吧!
葉晚晚像撞了鬼,突然朝旁邊看過去。
街邊的景觀樹,晚上看著黑黢黢的,她又仔細辨認了幾遍,並沒有看到那道她想看到的身影。
眼花了?
葉晚晚不信邪,又特意走過去,四處張望了下。
剛收回目光,就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
她回頭,驀地頓住。
楚程就站在距離她三米之外的地方,高大挺拔的身材投下一道陰鷙的暗影,把她沉沉籠罩。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人?一個月不見,不認識老子了?”
他站在路燈下,看著她笑,眉眼之間依舊是葉晚晚熟悉的睥睨和放肆。
葉晚晚不受控制的朝他走過去,抬起小臉,怔怔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哦,老子不能來?”
楚程眸色微沉,卻見她遲緩的搖頭:“不是……太突然了。程哥,你怎麼想到來這邊了?”
楚程擰了擰眉,心想,小姑娘怎麼不領情?聽這語氣,好像不希望他來。
他又沉了沉眸:“我來見個客戶。”
“順便來看我?”
葉晚晚聽他說見客戶,還挺稀奇的,但一想到他不是特意來看她的,又有點失落。
楚程凝著她這副過於淡定的樣子:“看起來,你一點沒驚喜到……”
驀地,脖子間一緊,葉晚晚跳起來,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牢牢抱住,她手上的購物袋撞在他背上,一陣生疼。
可正是那清晰的疼痛提醒著楚程,眼前的一幕是真實的。
他的心一顫,雙手同樣環住她的腰。
懷裡的身體嬌嬌軟軟,熱乎乎的,凹凸的曲線,讓他渾身的血往上湧。
寂寞的身體和靈魂像是瞬間復活,他推開葉晚晚,拇指按在她的唇邊,藉著路燈暖暖的燈光,打量她,對上她眸中盈盈的水色。
“想老子沒?”楚程啞著嗓子問。
葉晚晚誠實的點頭。
接著,他的吻便如疾風驟雨般壓下來,讓她瞬間被他的氣息牢牢包裹和充斥。
他應該剛剛抽過煙,淡淡的煙味很蠱惑,與她身上乾淨的氣息完全不同,就像馥郁的玫瑰遇上辛辣的烈酒,葉晚晚渾身酥軟,發燙,一邊任由他索取,一邊迫於思念,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
從前很難想象,她會為這樣的男人沉迷。
他的粗糲,不羈,野性,跟她如此不同。
她像養在溫室裡的玫瑰,而他,就像從遙遠的戈壁灘吹來的一粒沙。
他們隔著玻璃,各自生長,卻終有一天,打碎了中間的屏障,讓玫瑰也在沙礫上生了根。
從此,他們的生命都各自有了不同的色彩。
葉晚晚見不到楚程的時候,還可以控制對他的思念,一見到本人,思念就像閘門大開,洪水洶湧,收也收不住。
她的唇瓣被他吻的有些澀痛,她抱著他,把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前。
好在夜色夠濃,讓羞澀很好的掩藏。
“程哥,你怎麼來了?”
葉晚晚抱著他的腰,還是覺得驚奇,第三次問他,“真的是來見客戶的?”
“來看你,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