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晚,我覺得這個學校的學生素質還不錯,但如果有人欺負你……”
“有人欺負我,你會幫我來揍他嗎?”
“那要看是男是女,男的沒問題,女的嘛…”楚程陷入沉思,“老子從不打女人!”
“那怎麼辦?我也打不過啊。”葉晚晚笑盈盈的。
“你連張興旺都敢錘,你怕什麼?”
葉晚晚想到那天拿檯燈砸人的樣子,又是忍俊不禁。
楚程還是不放心,突然捱過來,邪惡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如果是女的,你就逮住你最恨的那個,往死裡打,讓她一次就怕了你,再也不敢惹你!聽到了嗎?”
他說的惡狠狠的,說完又看著她邪肆的笑。
葉晚晚聽著他的昏招,也跟著笑了,可很快心裡又酸酸的。
昨天那種撕裂感再次襲上心頭。讓她對面前的男人充滿了不捨。
就像另一個人是她的影子,他們密不可分,早就熟悉的如同一個人的兩張面孔,兩種狀態。
一個人能和自己分割嗎?
當然不能!
葉晚晚喉嚨哽了哽,儘量用雲淡風輕的聲音,對著他輕輕張開雙臂:“程哥,要不,還是抱一下吧。”
楚程還在愣怔,葉晚晚已經貼上來,把臉貼在他的胸膛,緊緊環住了他的腰。
原以為抱一下,那種離別的傷感會沖淡一些,可是,葉晚晚感受著他有力的胸膛和結實的勁腰,過去相處一個月來的點點滴滴過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劃過。
那種要把人撕成兩半的感覺,幾乎讓她哽咽的無法呼吸。
天吶!
她怎麼這麼沒出息?
就是當初被養父母送回鄉下時,她都沒有這麼難受,這麼心情複雜。
很快,葉晚晚就忍住眼淚,鬆開了楚程。
她的眼睛紅紅的,看的楚程心裡一陣澀疼。
“葉晚晚,你怎麼弄的跟生離死別一樣?還是你打算,永遠不回平鎮了?”
楚程也從來沒有過這麼複雜的感受,又是驚喜,又是不捨,又是好笑。
不是說好一週回去一次嗎?
看她的架勢,好像要跑路!
葉晚晚瞪他一眼,強行挽尊道:“你懂什麼?朋友間抱一下,那是禮節。”
“哦,原來有錢人朋友間興抱來抱去的!”
葉晚晚又瞪他,楚程卻依舊語調輕鬆:“那你知道,我們窮人的禮節嗎?”
葉晚晚才搖頭,就被楚程抓著手腕,整個人拎到了旁邊避風又避人的角落裡。
“你又幹嘛……”
她還在疑惑,突然,楚程捧著她的臉,徑直吻了下來。
“唔……”
葉晚晚反應了一瞬,大呼上當。
可是楚程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卻吻的投入。
風溫柔的吹過,葉晚晚很快在他懷裡變軟,被他吻的渾身一陣蘇麻。
這裡是避人的角落,身後和身側的牆壁,加是楚程的懷抱,把葉晚晚十分安全的包裹其中,偶爾還是能聽到有人經過的腳步聲,平添幾分渾然的刺激。
在這樣讓人戰慄的刺激中,良久,楚程鬆開她。
望著她泛著水光的唇,手指邪惡的勾了勾:“昨天我就說了吧,你的嘴唇一看就很好親。”
葉晚晚這才後知後覺的推開他。
“葉晚晚,這才是我楚程的禮節,以後就按這個標準來。”
楚程依舊笑的很盪漾,只是放浪裡還多了絲平時不見的溫柔,就像剛才那個忘情的吻。
葉晚晚紅著臉,撒腿就往大門內跑,楚程跟在後面,叮囑了一句:“葉晚晚,不要太想老子。”
葉晚晚頭都沒回,因為她的臉都紅透了。
直到敲開教導主任的辦公室門,內心才稍微平靜一些。
“是葉晚晚同學啊,都安排妥當了?”主任聽校長說了她過去的戰績,知道她是校長挖來的重點選手,對她說話也是和風細雨的。
葉晚晚點頭。
“是不是跑的急了?臉怎麼這麼紅?”
葉晚晚臉一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因為一個月後要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她沒有跟著專門的復讀班學習,而是被安插到了正常的班級裡。
班主任姓李,她讓葉晚晚站在前面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聽到她是從帝都轉來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