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是讓人幸福快樂的東西，荷爾蒙是愛的起源，如果這兩樣都沒有，她是喜歡自虐嗎？兩個人連最起碼的信任和尊重都沒有，還要一直硬撐。
……
楚程在九中負責招生的錢主任那裡碰了釘子，任他好話說盡，還買了價值不菲的禮品，人家依舊不給面子，還把他拿過去的禮物扔了出來。
“本市的學生都進不來，你就更不要想了，更別使這些歪門邪道。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們九中要的是人尖，要都像你一樣，有錢就能上，我們九中早就擠爆了！”
對方說話毫不客氣，罵完就砰的把單元門摔上，好像楚程是什麼難纏的瘟神。
楚程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油鹽不進的，他罵罵咧咧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點頭哈腰了半天，卻沒個結果，心中不免煩躁。
愛收不收，還給他臉了！
正低著頭撿東西，眼前多了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妖嬈的高跟鞋在他面前停下。
楚程抬頭，穿著紅色連衣裙的董如意正聘聘婷婷的站在他面前，低頭看著楚程和他手上被扔出來的禮物。
“楚程，你是來找錢主任的？”
董如意覺得不可思議，剛才她看到錢主任罵人了，也看到了楚程的狼狽。
想不到，楚程也有求人的一天。
楚程拎著手上的禮物，衝她點了下頭，並沒有想和她交流的意願。
再怎麼說，在女人面前丟臉，也是件沒面子的事。
可是董如意卻追著他的身影問：“你有親戚要來九中嗎？”
見他依舊不理人，她跟著追出兩步：“楚程，我沒有惡意。即使我們沒有在一起，至少也是朋友，你這樣不理不睬的，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惡人，而你還恨著我。”
“你想多了。”
楚程回過頭來，掃了她一眼，“董小姐，你想多了，我是覺得，我們本來也沒多熟。”
“是嗎？”董如意哂笑，心被刺痛了。
雖然沒有追到楚程，甚至有點恨他，但她對他的感覺依舊十分複雜。
“楚程，你這個人，就是自尊心太強。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求人。說吧，能讓你放下身價的，是誰？”董如意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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