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開心嗎?”葉晚晚反問他。
“你讓我親一下,我肯定開心。”楚程放浪的說。
後面,葉晚晚一僵,趕緊鬆開抱在他腰間的手。
她覺得自己有點忘形了,一高興,言行上和楚程已超越了男女正常的界限。
正襟危坐,葉晚晚嚴肅了幾分:“不行。”
楚程本來也是和她開玩笑,一邊踩腳下的離合,一邊說:“還想著你的小男友呢?”
葉晚晚一窒,沒等她回答。摩托車已經轟鳴著竄出去。
還好,後來,一直回到家,楚程再也沒提那尷尬的問題。
接下來一週,葉晚晚有時在民宿裡泡著,兼職下前臺,收下錢,其餘時間都在聯絡可以讓她復讀的高中。
平鎮只有兩所高中,風評都很一般。
葉晚晚去學校門口轉了轉,雖然是暑假,但高中生都在補課。
正是上課時間,一些學生卻跟當地的小混混攪在一起,她經過時,那些人見她長的漂亮,還衝她輕佻的吹口哨,上來要微信。
葉晚晚拔腿就跑,這樣的風氣,讓她更抗拒在這裡復讀了。
陳遇寄給她的快遞到了,滿滿一箱子的複習資料,都寄到了楚程的驛站裡。
許傑剛送完貨回來,看著她剛拆開的書籍,直覺得眼暈:“晚晚,你朋友寄點什麼不好,寄書,媽呀,這密密麻麻的字,我看著就頭痛。”
“你不愛看書,當然頭痛了。”
“你喜歡看?”
“當然,我還要考大學呢。”
“你……你還考大學。晚晚,你認真的嗎?那考上大學,你不就離開這裡了?”
“對呀,難不成在這裡窩一輩子?”葉晚晚有一搭無一搭的和許傑鬥嘴。
這幾天楚程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忙什麼了。葉晚晚找人鬥嘴都沒對手,一時百無聊賴的。
她在驛站轉了轉,看到裡面窗臺上泡著的藥酒。
藥酒黃澄澄的,裡面泡著各種奇奇怪怪的小動物,葉晚晚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看著怪嚇人的。
“這玩意能喝嗎?”葉晚晚又想到楚程,她半蹲在那裡,研究著這藥酒:“傑哥,這酒是……程哥的?”
許傑朝她看過來,其實這玩意是他爸泡的,他擔心他爸喝了出問題,才偷偷挪到了這裡。
見葉晚晚有興趣,許傑湊過來:“這酒呢,是壯陽補腎的。一般都是男人喝,大補的。”
“程哥那身體……還需要補嗎?”葉晚晚已經兩次看到出租房裡的藥酒了,她十分好奇。
許傑心想楚程反正不在,這傢伙平時那麼多女人惦記著,搞得他都沒機會,於是猥瑣一笑:“需要呀。你別看他長的人高馬大的,其實……嗯,虛著呢。”
葉晚晚:……
看來,楚程是真的很可憐。
“晚晚,你知道這裡面泡的都是什麼嗎?我給你介紹哈,這個是海馬,那個是蛇,對了,還有那個,細細長長的,那個才是最大補的鹿鞭……”
突然,許傑屁股上捱了一腳,把他踢的一個踉蹌,頭撞在玻璃瓶上,都撞紅了。
“許傑,又他麼跟這兒耍流氓!信不信老子煽了你!”
楚程才從外面進來,就聽到許傑跟葉晚晚一本正經的講鹿鞭,他整個一個大無語。
“程哥,你回來了。”葉晚晚已經三天沒見到他,竟有些雀躍。
“老子不在,想我了吧?”楚程將他手上的奶茶和打包的肯德基給葉晚晚,同時黑著臉叮囑,“以後不準聽那流氓胡扯!”
被踢了一腳的許傑,一看葉晚晚還有吃的,他又不平了:“程哥,我的呢?”
“滾!吃你的鹿鞭去!”
葉晚晚接過奶茶,有些驚喜。
“哇,上次我就點的這杯,程哥居然還記著我的口味。”
想不到楚程人雖然很糙,但心還挺細的。
楚程一回頭,卻看到了滿地的書,快遞箱子上,地址處還寫著帝都幾個字。
小男友的書這麼快寄過來了?
不由又暗暗磨了磨牙,葉晚晚卻渾然不覺,喝了口冰冰涼的奶茶:“程哥,你什麼時候回家啊?這書太重了,幫我拿一下。”
楚程痞子似的勾著抹笑:“誰寄的你讓誰來拿啊!老子沒空!”
等他的身影不見了,葉晚晚仍一臉懵。
這語氣,陰陽怪氣的,她又惹他了?
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