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把不過生日的習慣改掉。”
其他人也嘻嘻笑了起來,付玲走了過來:“KAIROS;你打算怎麼慶祝?是佳人有約呀,還是給我們這個榮幸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道:“禮尚往來是中國的優良傳統,你們如此破費,我當然要還足人情。”我細想了一下又接著說到:“中午去櫻花吃日本料理,晚上去索漫吃自助餐,然後去唱K也行,洗腳按摩也行。小謝你呆會兒就打電話去訂位置,今天大家把手上比較急的事都處理好,晚上大家可以盡情吃,盡情喝,盡情玩,明天上午睡到自然醒,再來上班。”
他們紛紛喜出望外,付玲誇張地說:“原來老闆過生日,員工有這麼好的福利。嗯,我希望每天都是你的生日,那我們每天就可以大吃大喝了。”其他人跟著附和,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哈,還嫌我老得不夠快嗎?每天過生日,那一個月後我就塵歸塵,土歸土了。”
“唉呀,呸呸呸,大吉大利。”付玲急了起來:“我的美好願景是,我們每天都享受你過生日的福利,而你一直這麼年輕,這麼漂亮。”
小謝一邊聽一邊點頭:“嗯,付玲是我們拍拍協會的會長。”
“什麼拍拍協會?”連我也一頭霧水。
一直只是笑的童飛出聲道:“拍馬屁協會。”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付玲先是紅著臉瞪了小謝和童飛一眼,然後也跟著大笑,辦公室頓時好不熱鬧,我的三十三歲,就從歡聲笑語開始了。
辦公室一整天也沉浸在歡快的氣氛中,一直延續到下班時間。我因為要換衣服,所以提前離開了。可是剛走到電梯旁邊,就發現另一個電梯走出一個人,是耿伯。
我整個人幾乎是瞬間定格了,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怎麼會在這裡?他整個人看上去消瘦了不少,而且面板也變得黝黑了,但是精神奕奕。
看著他大步走出電梯,我想擠出一個笑容,但臉上的肌肉也變得僵硬了,最後只輕輕地說了聲嗨。
他走到我身邊,離我很近很近,近得我能聞到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此時我的血液才開始活動,但全衝上了腦袋,我想我的臉大概也紅了。他看著我,眼裡像是有千言萬語,但是馬上又黯淡了下去,良久才說話:“阿豔,好久不見。”
我的呼吸被這種緊張的氣氛抽成了一絲一絲的,心中波瀾起伏,我有多久沒見到他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為什麼像隔了一個世紀這麼久?以為那種感覺會淡化的,為什麼現在只想靠在他的懷裡?
“好久不見。”我的電梯已經上來了,但是我根本不能動。
“現在要外出嗎?”
“嗯。”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對他笑到:“你大老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看著他消瘦的模樣,我已經不能思考了。
“如果你有事,你先去忙吧,我住在星沙酒店,你忙完再打電話給我。”
“其實我不是…”我本來想說其實我沒事要做,但他已經走進了電梯,我便止住了口,也走了進去。
電梯裡沒有其他人,我刻意離他站得很遠。快要到一樓的時候我才說:“其實我沒什麼事,晚上要和員工一起吃飯。要不,你也一起吧?”
他又看了我兩秒鐘,然後露出了這次見面後的第一個笑容:“我還是等你吃夜宵吧。”
我還想說什麼,電梯門開啟了,我在前頭走了出去,然後又回過頭對他說:“我送你去酒店吧,順路。”其實星沙就在我住的地方不遠,只不過他並不知道我住在那裡。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上了車,我剛繫好安全帶,他冷不防地說到:“生日快樂。”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怎麼會知道我的生日。他見我發呆,便又笑著說到:“是EVA告訴我的。”EVA,就是黃婭玲,我的生母。
“哦,你們還有聯絡嗎?”
“實際上,”他故意停頓了兩秒鐘,然後才繼續說到:“我剛從法國回來,直接轉機過來的。”
我很想問他為什麼又去法國,不過我想他既然來找我,肯定會告訴我的,所以我依舊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發動了車子。
“看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公司的情況現在好轉了吧。”雖然不敢怎麼看他,但從他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出來,他久違的冷酷又回來了,他在刻意和我保持距離,就像我之前經常對他做的那樣。我本不應該在意的,但現在除了心痛還是心痛。
“還好,市場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