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爸爸……”
每次他這樣說的時候,我除了笑就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耿伯給他的這些我從來沒有給過。耿伯說他是在努力補償天天那過去的八年,我便開玩笑說:“那我不是也欠了天天好多?要不,你順便幫我也還了?”
“你當然不欠他的,你吃了那麼多苦頭獨自一人把他帶大,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媽媽!”
我大笑起來:“你這番恭維也有點太荒唐了,還是你在暗諷我?再說,照咱倆現在這個形勢,你也用不著再拍我馬屁了吧。”
“嘿嘿,那你說說,咱倆現在是什麼形勢?”
我頓時語塞,我們現在算什麼形勢?
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於是連忙換了一個話題:“你是週五晚上過來還是週六早上?我去機場接你。”
“現在還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還在外面,先掛了。”
剛掛了電話,陳文就敲門走了進來:“康小姐,正哥過來了,我跟他說了你在這裡,他讓你上去喝茶。”
“哦。”我把手上的煙按滅了,站了起來,有些心虛和不安,上次匆忙走去法國,就是為了逃避朱隊長,萬一他現在又提起那件事呢?
“上面沒有其他人。”陳文是個聰明人,否則正哥也不會如此器重他了。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微笑不語,跟著他走了出去。
“阿豔,聽說你最近天天來捧場啊。”他示意我坐下,然後遞了一杯茶給我。
鑑於上次的事,我總擔心他記在心上,於是表現地畢恭畢敬:“正哥,您言重了,這是應該的。再說,王朝的服務和質量都這麼完美,要討好客戶還會有比這更合適的地方嗎?”
“哈哈。”他的笑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