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項鍊盒子一起放進了原來的袋子裡。然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順口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我還沒有訂機票。”
“哦。”我下了床,把手上的袋子放到自己的包裡,然後往洗手間走。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來,誰知他就站在洗手間門外擋住了我。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以別有深意的笑容回應我:“我還沒有給你生日禮物。”
“呵,可是我的生日不是已經過了嗎?”
“你的意思是拒收?”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尤其在這樣一個疲憊又清醒的早晨,我對他的免疫力已經接近為零了。
“我可沒說。”我輕輕地推開了他:“我要先回去換一套衣服,呆會兒再打電話給你,一起吃早餐。”
“對,應該正式一點的。”他靠在洗手間門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我聽到了,但當時並沒有放在心上,拿起手袋就走出了房間。
回到家發現蘇菲夫人居然趴在我的床上睡著,這才想起來她從昨天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於是幫她拌好了貓砂才去洗澡。我在浴缸裡泡了很久,想著生母寫給我那封聲淚俱下的信,想著那張後面寫著“康天堯”的照片,想著和耿伯的深夜火熱的纏綿還有我離開酒店時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其實最困擾我的,依舊是耿伯,在和他上床之前他冷漠地像一塊冰,但是上床之後,那個溫柔體貼的耿伯又回來了,那我應該怎麼面對他?當初以為報復韓紫凡不是件簡單的事,也不是一兩個月就能完成的事,所以才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怕自己越陷越深。但現在因為KIKI的出現,而且裴南也取得了她的原諒,大局已定,我的目的也快要達到了,如果他心意未變,那麼我應該再次接納他嗎?
從浴缸出來,在衣櫃前選了十多分鐘,才挑了一件滿意的裙子。剛換上,手機就響了起來,蘇菲夫人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看著我。我瞄了瞄牆上的掛鐘,已經快九點了,電話應該是快要餓死的耿伯打來的。但竟然是陳文,我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陳文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康小姐,正哥要見你。”
“正哥要見我?”我心裡一陣咯噔,心中隱隱擔憂的事終於發生了。
“嗯,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他看上去很不高興,我現在過來接你。”陳文急急的掛了電話,而握著電話的我手心已經冒冷汗了,把電話扔在床上,一屁股癱坐了下去:正哥知道了KIKI和裴南的事,並且識破了我的詭計,現在,他要找我這個幕後黑手算賬了。否則,他也不會特意讓陳文來接我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思緒還是一團亂麻,突然門鈴響了,陳文來了。我沒有時間再思考了,只好站了起來,拎著包向門外走去。
陳文不知道正哥突然找我所為何事,但知道絕對不是好事,所以一路上都憂心忡忡地看著我。我只好反過來安慰他道:“你放心,就算我真做了什麼讓正哥生氣的事,最多也就是教訓幾句,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其實我心裡一點底也沒有,正哥那麼精明世故,我騙不過他的。如果讓他知道我把他女兒當作了我報復的利器,那我大概難逃囹圄了。
不過車子並不是開去王朝的,而是王朝附近的一個西式酒樓,我跟著陳文上了三樓的一個VIP包房,正哥已經坐在那裡等我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這樣想著,我反而從容了,於是走到他身邊大方地坐了下來,臉上堆滿了笑容:“正哥今天這麼有空,請我喝早茶?”
他雖然也是面帶笑容,但是陰沉的眼神告訴我那個笑容比我的還要假:“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吧。”我沒想到他會開門見山,讓我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事實上,就算有這個機會,狡辯也是枉然。
“那麼正哥找我是想興師問罪呢,還是想打探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這麼說,琪琪的事真的和你有關?”他像只鷹一樣,不管是眼神還是語氣,都銳利無比:“我不知道的事?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
“是與我有關,但並不是正哥您想象中的那樣。”我直視著他的目光,理直氣壯地說到:“我和KIKI是偶然認識的,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就是您的女兒。”
“哼,這就是我不知道的事?那你知道琪琪的真實身份後,為什麼還要幫裴南那小子?”他的怒火已經燒到了眉尖,我想如果我不是一個女人的話,只怕他已經動手了。
“正哥應該知道琪琪這幾年跑遍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