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無一處倖免。紅的,青的,紫的,黑的,就是看不到原來的雪白肌膚了白免。
我站在鏡子前看了很久,沒有眼淚,沒有痛楚,一具空洞的軀殼是沒有眼淚,也沒有痛楚的。
裴南得知他晚上居然能一親彩蝶的芳澤時,心情大好,問我是怎麼做到的,我淡淡的回了一句:“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呆會兒把她的班機訊息發給你。”然後不由分說掛了電話。
又是一夜無眠,睜著眼到中午時分,我已經多久沒合過眼了,五十多個小時?我從皇朝回來後在床上躺了多久了?我記不太清楚了,身上的傷痕絲毫沒有褪去,我裹了一件絲綢睡衣,疼痛的知覺慢慢醒來,我這才想起下午還約了一個客戶談訂單擴充套件的事。於是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換衣服,門鈴響了,這個時候來按我的門鈴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王小虎,於是我想也沒想就開了門,還是裹著那件衣不遮體的睡衣。
開啟門,並不是王小虎,是裴南,他滿面的春風得意,正準備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又馬上變了:“天哪,阿豔,你怎麼了?”
我這才想起不應該讓他看到我身上這樣的,裴南對女性的身體別有見解,他認為傷痕或是胎記什麼的會影響他在床上的正常的發揮,他也跟我說過,之所以迅速愛上韓紫凡有一半是因為他迷戀上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瑕疵,近乎完美。現在讓他看到我這副德性,估計以後再也不會上我的床了。
於是我連忙抓著敞開的睡衣密實的包住了自己,隨口回了一句:“沒什麼,有點頭痛,所以昨天去拔罐了。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去你公司找你,小謝說你沒去公司。我打你手機關機,所以來你家看看。”他跟著我往裡走,突然走到前面擋住了我:“那分明是鞭子抽出來的傷痕。”
他伸出雙手捏住我的手臂,弄痛了我,我微微的皺了皺眉,眼皮也沒抬:“這不關你的事。”
“這怎麼不關我的事?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我悶聲不作回答,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又是一陣疼痛。他又追問了一句:“到底是誰?”
我忍著痛點了一支菸,慢悠悠的問他:“我告訴你是誰,難不成你要幫我去教訓他?即使你有這個心,只怕你也未必有這個膽量和本事。”
他徵徵地看了我兩秒:“是…五叔?阿豔,你怎麼這麼傻?”
“你以為就憑我一句話,他就會讓彩蝶去陪你?”看著他痛惜的表情,我突然心生一計,於是站了起來解開了睡衣,把不堪入目的裸體呈現在他眼前,故作淒涼地笑道:“你看我現在這模樣,像不是日本AV界的虐星?”不等他回答我又把睡衣合上,坐了下來:“我原本還想著公司經營不下去了,我或許可以整整容,拉拉皮,去黃道闖闖,現在看來,我還真不是那塊料。”
“阿豔,你沒有必要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看到他的眼裡有淚花在閃動,也許是被我感動,也許是被那些青紅黑紫嚇到了。
“別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我是為了我自己。”我深知裴南的個性,他不喜歡好大喜功的人。
他哽咽住了,一把抱住了我。
本來我是沒打算用這件事去感動他的,不過既然他來了並且受了震撼,我沒有理由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否則我的那段煉獄里程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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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離間
更新時間:2011…8…13 20:01:00 字數:2347
偵探社快遞了一份資料給我,是關於我養母的。我早在得知他們已把資料寄出後就吩咐過前臺,這兩天有我的快遞,要第一時間送到我手上,如果我不在辦公室就打電話通知我。
因為那慘不忍睹的身體,我整個星期都只是在公司露個面,處理一些要緊的事就回家了,所以前臺打電話告訴我收到一份丁先生寄過來的快遞時,我馬上打了電話給小謝,讓他立刻送到我家裡來。
我拿到手上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拆開了,有好幾份檔案,我先是走馬觀花的看了一篇,花了近十分鐘時間,才發現小謝還站在旁邊,於是對他說你先回公司吧,暫時沒什麼事了。
等他走了以後,我又看了第二遍:我養母叫陳茹,是家中的獨女。她父母都是商人,並且在當地小有名氣。但三十多年前突然生意失敗,兩位老人雙雙病亡,我養母在一年後也失蹤了。
還有兩張照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