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粘在一起,我們還是覺得寂寞。因為他們從來不會百分百知道我們心裡想要什麼。傾訴被他們認為是囉嗦,偶爾的小憂鬱他們認為是敏感,本能的發洩他們認為是神戲質……既然男人如此不瞭解女人,而他們同樣認為我們也不夠體諒他們。那我們要來做甚?
所以,在我的認知裡:做愛,就成了男女交往絕對的而唯一的目的。
候佩並不同意我的這個理論,她說她相信人間還是有真情在的。
我問她:“你和李維民認識多久上的床?”
她說一個禮拜。
我發了個白眼給她。我本來還想說你隔幾天不跟他幹那事兒試試,想想還是沒說了。
人生本是孤獨,朋友可有可無。
一個人喝的不一定是悶酒,只是有些人喝酒喝多了就成了話癆,非得找個人掏心掏肺。
我喝酒的時候是不想事情的,很專心地喝酒。我的目的也不是買醉,喝酒對於我而言,是很平靜而悠閒的時光。
“小姐,如果我說我好像見過你,你會不會覺得這樣的開場白很老套。”
當然,如果我穿著低胸裝一個人坐在酒吧,是無法平靜和悠閒的。他的聲音聽起來還不錯,不過我懶得看他。
“你是火星來的吧。”
他哼哼地笑了兩聲,不緊不慢地說到:“如果我沒記錯,這位美麗的小姐是姓康吧,英文名叫KAIROS。”
他居然知道我姓康,還知道我英文名。我這才扭過頭去看他,一張很大眾的臉,不過頭髮挺有型。從穿著上來看品味和身家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來的酒吧的目的並不是想找男人,但如果真碰上了,沒理由SAYNO吧。
“我本來還想著送你一張回火星的票來著,看樣子我錯了?”
我對他全無印象。他優雅地笑了笑,
“你肯定在想我是誰吧?。”
我捊了捊頭髮,氣定神閒地望著他。
“我叫陳盛中,你也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