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合上。
“天天在城裡的一所全日制的私立學校上學,你就在他學校附近找個酒店住下來。我得先去跟他老師商量,看是不是可以通勤幾天。我有事得回鄉下老家,但我會在週末之前回到城裡。”
“好的,沒有問題。”
“還有,如果天天問我們現在的關係,你要怎麼回答?”
“你想我怎麼回答?”
“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在想,不怎麼怎麼回答好。”
“實話實說?他應該會明白的。”
“關於有一點你要知道,我一直跟天天灌輸的是你不要我們。你可以跟他講你是有苦衷的,但不能否定這點。”
他苦笑著點了點頭,或許也是在嘲笑我的自私,我裝作視而不見,繼續說到:“天天因為你,現在還在生我的氣,所以你知道要怎麼做的。”
他還是一邊笑一邊點頭。
“你可以留下你的電話號碼給天天,但是不能告訴他你住在哪兒。”
“你怕他離家出走來找我?”
“是有這個可能,這個孩子倔得不止像一頭牛,簡直就是十頭牛。”
“這應該是像你吧。”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跟他說了一件天天五歲時的一件事:“他雖然性格早熟,但終究還是個孩子,一發起脾氣來也是毫不講道理的。再加之現在的孩子喜歡攀比,人家有什麼他就非要什麼。一次他有個同學的爸爸從國外帶了一套限量版的模型回來,他看上來,回來就非纏著他外婆說要買。他外婆平常也寵他,所以馬上到玩具店買了一套。但他一看跟他同學的不一樣,當即從三樓陽臺丟了下去,摔個粉碎,他外婆生氣就別說了,他自己還生氣了大半個月,不單不跟他外婆說話,飯也不好好吃。後來實在是拗不過他,我只好又託人從國外買了一套回來,這才了事。”
他聽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