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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我幫他開了一間最貴的房。說是最貴的,但畢竟不是星級酒店,所以也好不到哪去。一開啟房間門我就向他表示抱歉,
“耿總,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這小縣城酒店都這樣。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要委屈你了。”
我好像叫耿總叫上癮了,只是我沒有意識到這是曖昧的訊號。
“說的什麼話,好像我沒有吃過苦似的。”
我環顧了四周,雖然算不上豪華,但是佈置得典雅有致,乾淨利落。於是走到陽臺上,竟然還能看到天天的學校。於是我叫他過來:“你看,那就是天天的學校。”
“他們晚上還要學習?”
“是啊,現在競爭壓力大,所以小學生的課業也不能放鬆。”
“其實這種教育制度並不有利於小孩子的成長。”
“哦,你有何高見?”
“填鴨式的教育扼殺我們人性中的很多東西,比如說創造力想象力。”
“你的意思是說西方的教育制度才能培育出人才?”
“那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在天天這個年齡,不應該整天關在高牆之內的。”
“那有什麼辦法呢?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再說,這也是我能給得起的最好的條件了。”
我一邊嘆氣一邊走進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坐在了我旁邊:“我沒有要指責你的意思。我知道對你而言這些都很不容易。”
“謝謝。”
我無力地笑了笑,發現他正注視著我。我一時恍惚,竟然動彈不得。
於是就這樣對峙了那麼一會兒,我主動打破了沉默:“天天白天要上學,所以你白天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我明天中午再到酒店來找你,一起吃午飯。”
“如果你有事情要忙就不用特意過來了。我就在樓下餐廳吃就好了。”
“怎麼說耿總你也是客,我哪能如此怠慢呢。”
他也有點不自在起來。我看了看時間還尚早,尋思著把他一個人丟到這裡會不會有點太不近人情。
“如果表示熱情的方式就是這句耿總的話,那就不必了。”
他一邊說一邊又靠近了些,還是盯著我看。我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