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連李鴻章都已經控制不了的利益團體!正因為如此,他們只有服從。北洋當頭的人會換,這個團體可是一直在啊……隊伍裡面喧譁聲突然一變,只聽見一個呼喊:“安州!安州!”
趴在馬背上面那些犯了煙癮的軍官都直起腰來,抬頭向前看。入眼之處。就是安州低矮的城牆,還有那面獵獵飄動的禁衛軍蒼龍旗幟。看著在風中張牙舒爪地那條線條古樸的蒼龍。不知道為什麼,葉志超和衛汝貴以降的淮軍軍官,都似乎覺得被電打了一下一般,悄悄的垂下腦袋。
只有楊士驤神色依然不動,直著腰冷著臉看了一眼:“無人主持,果然是毫無對策!走,進城!一不做二不休,裹挾著這些禁衛軍的新兵蛋子,一起朝中朝邊境退!”
城頭果然是靜悄悄的,一個兵的影子都看不見,一條土色新鮮地壕溝好像才掘開,繞城一週,壕溝周圍的積土都來不及清除,溝既不寬,也不太深。一切都像是匆匆趕工,卻時間來不及的模樣。
這也是大家心目當中一干幾個月前還是農夫地新兵所守的城應該的模樣。最大不過一個營官在這裡,還能怎麼應付這七八千敗下來的友軍?更別說後面還有幾千一定會跟進追擊的日軍了!
淮軍軍官們都神色複雜,下意識地看看葉志超和衛汝貴,兩個人都把頭轉了開去。大家都在心裡嘆氣,自暴自棄地想,都這樣了,掙扎一條活命也就罷了……打完這仗,誰還帶兵,誰他媽是丫頭養的!
潰軍已經亂紛紛地直朝安州城下奔去,大家辛苦掙命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