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碰得叮噹作響,雖然碼頭邊寒風凜冽,但每個人都是笑逐顏開。
眼看得北洋自己的開濟小火輪嗚嗚的被引進靠上了碼頭。兩條兵船陪著開濟輪船一直開到港口。黑布盤頭地水手拋錨下纜。才打了停輪鍾,和丁汝昌並肩站在佇列前頭地葉志超手就朝後面一擺。一大群總兵副將遊擊啪啪就打千下來,一個個捧著手本,對著輪船都拉長了強調報履歷,報到最後,又是齊聲一聲喊:“恭迎楊觀察!恭迎楊總辦!”
葉志超矜持的只是笑,丁汝昌卻不自然的左顧右盼,回頭一看,就看一個人在武隊伍當中站得筆直。雙眉如劍一般挑得老高,滿臉都是鬱郁之氣,除了鄧世昌還有哪個?
丁汝昌壓低了聲音:“你這是在做什麼?”
鄧世昌沉聲回答:“我是武職二品,他也不過是文四品賞加二品頂戴。他是淮軍陸軍營務處總辦,我是水師。論哪點,我要跪接楊蓮房?”
周圍軍官紛紛側目,都跟看二傻子一樣瞧著鄧世昌。鄧世昌就是倔強地昂著頭,丁汝昌恨恨的一擺袖子:“回去再料理你!”葉志超只是不以為然的回頭看了鄧世昌一眼,輕蔑的一笑,拉起丁汝昌的手:“走走走,老哥,咱們上前親迎蓮房兄!”
正說話間,就看見跳板放下,官艙裡面鑽出了楊士驤。他都沒穿官服行裝,只是一件皮裘,外面再加一件披風,飄逸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