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的激動之中。
桑尼內心的忐忑。並不是因為聽音樂會,也並不是因為趙無極的這些成就,他的忐忑源於她內心的一個想法,那就是她想親自見見趙無極。有些話要對趙無極說。她不知道趙無極是否給她時間,或單獨相處的機會。
畢竟,她是“得罪”過趙無極的。因為當初她對趙無極有不良“企圖”。
桑尼回到米國後,自然地中斷了與泛米基金會的聯絡,事實上,泛米“挖人”的舉動,也只能委託給駐外人員,這種事情,如果泛米基金會專門派人去世界各地遊說,其成本也是他們不能承受的。
對於桑尼這種已經回國,不再擔任駐外的外交官員或跨國公司駐外人員,便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好在泛米基金會委託“挖人”這種事情,雖然惡劣,但還算不上犯罪,也因為如此,桑尼回國後,泛米基金會並沒有來找桑尼的麻煩。
但是,回國後的桑尼過得並不如意,她目前在一家公司上班,雖然薪水說不上低,但桑尼自擔任過外交官後,眼界也非常高了,特別是看到華米之間每年以兩位數增長的貿易數字,她覺得這裡面有非常大的商機,她想自己開一家小公司,從事對華貿易。
也因為如此,她特別想見到趙無極,她想與趙無極合作,或憑藉趙無極的關係,在華夏開啟銷路。至於桑尼是否能勝任這一工作,她非常有信心,因為她在學校裡學的,就是國際貿易。
在桑尼看來,趙無極在華夏雖然地位不高,但影響力不小,其關係也肯定非常廣泛,而她更知道,在華夏,沒有關係就寸步難行。雖然華夏人很喜歡米國的商品,但從事對華貿易的公司肯定非常多,競爭也非常強烈,她準備開設的公司,也非常小,因為她只有10萬米元的存款,即便從銀行能夠借貸10萬米元,加起來也不過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滴水罷了。
桑尼想找趙無極借勢或借力,而趙無極也想在米國找一家代理公司,或者成立一家屬於自己的公司,從事華米雙邊貿易,這家公司,將獨立於“理想集團”之外,作為貿易方面的一個補充。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這個道理,趙無極自然懂得。
但是,這個事情並不著急,早半年晚半年都沒有關係,因此此次訪米,趙無極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當然,因為身邊有其他人,趙無極去單獨活動就不太好,畢竟,趙無極還要在體制內混,一般的原則與習慣,趙無極也要遵守。
因此,當趙無極演唱結束,代表團一行一路興奮地向停車場走去時,藉助停車場的燈光,趙無極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代表團大巴車旁邊的漂亮美女桑尼。
“嗨,桑尼,怎麼是你?”見到桑尼,趙無極還是有些吃驚。剛才在演出現場,他並沒有放開神識去看有沒有熟人,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趙無極先生,恭喜你演出成功!”桑尼見趙無極沒有表露出不耐煩的表情,內心也是一喜。
“呵呵,客氣了。你知道,我是鬧著玩的。怎麼,找我有事?”趙無極應該知道自己在桑尼心中留下的印象,她此時,斷不至於因為對趙無極有男女關係的想法或因為是他的“粉絲”而來見他的。聽這種音樂會,年輕人很少,多是所謂成功人士、專業人士或與華夏有關係的人士,譬如2500多人的觀眾裡,至少有400名華裔。
“嗯,我找你確實有事,能給我一刻鐘的時間嗎?”桑尼雖然覺得趙無極並不討厭她,但畢竟要佔用別人時間,她也不確定趙無極是否同意。
“你的車在哪兒,去開過來吧,你送我回代表團駐地如何?”趙無極想了想,如果桑尼說的事情不重要,在路上也就講得差不多了,如果比較重要,順便還可以在賓館的咖啡座裡繼續交談下去,至於帶桑尼進入自己的房間,趙無極目前還沒有那個想法,事實上,除了童紫馨和李馨欣之外,趙無極是不會對別的女人主動的。
“好的,就在地下停車場,我去開過來,5分鐘就好。”桑尼說著像個小姑娘一樣歡快地跑向地下停車場入口。
“趙無極,這是你的朋友?”領隊何章傑問道。
“她叫桑尼,半年前還是米國駐平原領事館領事助理,在米領館來鳳山時,我們比較熟悉。估計,她是有事找我吧。對了,何司長,我等會兒坐桑尼的車,跟在你們後面。”
“哦,怪不得我覺得她有些面熟呢,原來我在京都的外事活動中見過她。呵呵,沒問題,你就坐她的車吧。”如果說,普通的代表團成員,想要單獨見某個外國人,何章傑肯定不會同意,至少要與團長研究一下,但趙無極就另當別論。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