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畢鵬程跟無晨連忙施禮問好。
對於畢鵬程的大禮,凌動卻是毫不迴避的受了,但是對於無晨的大禮,凌動卻是連忙回了一禮,畢竟無晨與他曾經有著師徒之誼,雖然最後反過來了,但是該有的人倫大禮凌動卻不敢忘。
“嘶……”
畢鵬程跟無晨的大禮拜見凌動,卻讓接天峰上的許多武者大吃了一驚。
畢竟這接天峰上,有許多頂尖的武者,都是後起之秀。自從十多年前凌動天罡大陸歸隱,這十多年來,天罡大陸向來是有著凌動的傳說,卻無凌動的身影。
如今見到凌動一露面,便讓天罡大陸最頂尖的丹王跟一國之帝王折腰,豈能不驚。
但是令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邊,在凌動跟無晨寒暄過後,瞅準機會的璇璣帝國跟開陽帝國的王上,卻也過來大禮參拜凌動。十幾年前,凌動就能權傾天下,操縱大肆的格局,更別說是十幾年後的今天了。
“凌兄,好久不見!”問候出這句話的時候,白連星滿嘴苦澀。十幾年前,他跟凌動俱是後起新秀中的王者。而且那時候的凌動,也只是堪堪放出光華,他白連星已經名滿天下,任許多武者仰視了。
但是十幾年後,當凌動再次出現的時候,白連星發現,凌動已經成長一位讓他仰視都望不到邊的存在了,豈能不苦笑。
“恭喜白兄了,升任魁星閣主,凌某還沒來得及恭賀。”凌動笑道。
“凌兄哪裡話,如果有得選擇,我寧願選擇渡劫飛昇去木犴界,而不是現在這般……”說到這裡,白連星曾經的白少魁微微抬了一下頭,滿嘴的苦澀。
望著昔日與自己一起叱吒風雲的少年英傑,如今卻將自己甩得老遠老遠,那種心情,也許只有白連星這個當事人最清楚。
“不過,就算是我渡劫飛昇到木犴界,恐怕也永遠無法望你項背!我爹兩年前渡劫飛昇到木犴界,飛昇成功後,修便達到了化星二階,如今,也不過化星四階的修!可是凌兄的修,卻讓我感到恐懼……”
聞言的凌動神色驟地一嚴:“白兄,人生際遇,各自不同,豈能因別人坦途而自毀前程!我達到的,只要你堅持下去,終究有一日也會達到的,且不可妄自菲薄,徒增困擾!”
白少魁先是一楞,隨即一驚一震,神色再次歸於平淡之時,卻是衝凌動長揖了下去:“連星多謝凌兄醒,除些自立心魔!”
“呵,白兄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你我稍後再聊,過幾天,有些事少不得要去找你商議一番!”凌動說道。
在白連星滿口應下之後,凌動再次回到無晨跟畢鵬程的身邊道:“陛下,這接天宮改造成合葬墳宮的事情,就交給搖光帝國了。至於防護陣法,過些日子完工的時候,我會親自來佈置。”
應人之請,忠人之事,這是凌動的原則,必須先有妥。
有凌動的吩咐在,畢鵬程自是應說無疑,毫無二話。
交待完這些,凌動的目光驟然一凜,目光向著四周的武者掃去,凌厲的目光,一一從方才爭先恐後的作證欲圖推倒凌家跟真罡門的武者身上閃過。
目光一一掃過之後,凌動的目光卻是定格在明劍宗的喬雲東的臉上,定格在這位算起輩份,應該呼作爺爺的喬雲東的臉上。但是凌動卻沒有一絲打招呼的意思,目光如箭一般的盯在這喬雲東的臉上。
當年明劍宗危難之際,喬雲東直接將喬如煙送過來給他當侍女,凌動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沒想到,十幾年後,喬雲東再次故坐伎重施,不過這一次,卻是直接將凌家跟真罡門給送了出去。
若不是凌動來得及時,趕巧了,恐怕這一次,非得釀下讓凌動終生痛苦的大禍。
“喬雲東見過凌丹王。”有些拿捏不住的喬雲東,先是問候了凌動一聲,才又笑道:“動兒,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來了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通知你只若是通知你,恐怕我回來就得披麻裁孝了。”凌動冷笑了一聲。
喬雲東尷尬的陪笑了一聲,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凌動卻是將頭邁了過去,冷聲哼道:“很好,你們都已不得真罡門跟凌家徹底覆滅是吧?你們倒是算計的好,不沾一絲血腥……”
凌動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剛才站起來做證的那些天罡大陸各勢力的頭頭腦腦們們,就急眼了,一個個恨不得衝凌動剖心挖肝的辯解起來。
“凌丹王,我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請凌丹王恕罪!”
“凌丹王,我鬼迷心竅了,看著他們站出來做證,我也就站出來了,其實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