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過去,若是屠戮太多,恐怕會給木犴界以口實?”其中一位星宿境的強者不得擔心的問道。
聽到那蒯座隨行武者的勸解,躲在萬星之府內的凌動跟白玉寒相視駭然,眼中各自升起不可思議的話。
初聽這蒯座的威脅,凌動雖然覺得這蒯座歹毒異常,但是也沒往心裡去。在凌動這個被威脅的當事人心目中,凌動覺得,也就是一句頗歹毒的威脅,當不得真。
但是聽到那杜遠杜副統領的還有那蒯座隨行的星宿境強者的勸說,凌動只覺得一股寒氣陡地漫遍全身,手腳冰涼。
那杜副統領的驚訝還好說,另一位來自土獐界的星宿境武者的勸解就比較恐怖了。那來自星宿境武者應該是長隨這蒯座身邊,又或者對這蒯座的行事方式極了解,才有此勸解。
也就是說,這蒯座極有可能將這種看似是嚇唬人的歹毒威脅付諸於行動。
“玉寒,這傢伙不會玩真的吧?”聽著那些武者的勸解,渾身冰涼的凌動有些失神的問了一句。
“如果他來真的,你怎麼做?”白玉寒並沒有回答凌動,只是點出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凌動受不受這個威脅。
若是凌動不受他的這個威脅,屍山血海任飄去那這蒯座此事做與不做,都與凌動沒有任何關係。
但如果凌動無法接受,那。
聽到白玉寒的反問,凌動的臉色陡地一白。
“不妥有何不妥?這是木犴界的地盤,死的是木犴界的人,關我們何事!再者,就算木犴界知道我們做的,他又能奈我何,敢到土獐界來辦我?”同一時刻,那蒯座再次桀桀怪笑起來。
下一刻,那蒯座的喝叱聲瞬地響徹這一方天地:“凌動我知道你就躲在這裡!你是自己顯身還是要讓這天罡大陸的生靈之血,將你淹出來,啊?”
躲在萬星之府內的凌動聽到這吼聲,神情一緊,猛地站了起來,冷不防地,白玉寒那冰冷的小手,就牽住了凌動:“不要出去你出去就是送死!再說,這種事情,非絕世兇人無膽之也許他只是嘴上說說!”
凌動嘴角頗有些苦澀的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更希望白玉寒說的事情會成現實,但是方才那星宿境強者勸阻這一細節,卻讓那寒氣盤旋在凌動頭頂,久久不能散去。
萬星之府外,剛剛吼完話冷立在半空中的蒯座,目中兇光閃爍,不斷的向著四處掃射,尋找著可能會出現的人影或者是凌動的蹤跡。
但是十幾息過去了,這一方天地,連一絲多餘的生息都沒有出現,一絲殘忍的笑意,開始在那蒯座的臉上升騰,就在夜色看去,分外獰猙。
“看來,你是選擇了後者!哼!”
蒯座的一聲冷哼,宛若在半空中打了一道驚雷一般,同一時刻,蒯座雙臂盡展,土黃色的光華瞬地以蒯座中心,向著四方狂飆而去。
他身周狂飆出的土黃色光華,力量波動極強,瞬息之間,就在這接天峰廣袤的天地間打起了無數的土黃色旋風,一時間,沙土漫天,整個天地,瞬地變了土黃色的天下。
“領域,這傢伙應該是動用了領域的力量,他要做什麼?”身在萬星之府內的凌動跟白玉寒,臉色陡地劇變。
不過身在萬星之府當中,只能看出這蒯座的氣勢驚人,所作所,動靜極大。具體的力量波動等等,在萬星之府當中,卻是無法感應,只能用經驗推斷。
而且此刻凌動能夠看到的視線範圍內,沙土漫天,通體黃色,連包括那蒯座在內的十位土獐界武者的身影,此時也看不到絲毫了。
萬星之府外邊,沙土漫天,那被呼蒯座的星君境強者,此時雙臂張開,黑髮飄揚,駭亮的土黃色光華,不斷的從他身體內飆射而出,遠遠一看,就仿若一尊魔神一般。
於此同時,接天峰百里外的一個小山村內,在外玩耍的小男孩,正被母親揪著耳朵,往家裡帶,一邊走,一邊不停的數落著:“你這孩子,就知道玩!天黑了要吃飯了,都不知道回家,看回家讓你爹怎麼收拾,”
“啊,娘,天怎麼突地變黃”
聽到小男孩的驚呼,感覺到光線有異的母親抬頭的剎那,就看到漫天的黃色光華夾雜著大量的沙粒,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向著這邊狂卷而來,極驚人。
幾乎是能的,那母親驟地一轉身,將剛剛還揪著耳朵的自家孩子,猛地摟在了懷裡,將自己的並不怎麼寬大的背部扔給了黃沙。
在這母親的意識中,這不過一次是比較大的罕見的風沙而已。
但是,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