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他們經歷過很多次,一般情況下,這樣的攻勢持續個一兩天,讓對方刷一下存在感,就退卻了,因為這種雙方對峙的局面,要是能夠分出勝負,早就分出勝負了,還用得著對峙三十七年餘?
“兩天了,他們應該馬上就要退了吧?”這樣的念頭,在許多南方閭荒星域的將領心底湧現,甚至就是指揮部隊上,也開始不經意的以防禦減少傷亡為主。
就在諸多南方閭荒星域的將軍心中生出這樣的想法的時候,一個紅點,驟地在這諸天星域的虛空出現,出現的剎那,一種莫名的恐懼威壓,讓那些個身為周天神使的將領,臉色驟地一變。
“不好”
但這兩個字,僅僅在那些個周天神使的將領心頭迸現的剎那,那個紅點,就驟地疾速擴大,瞬地就紅遍了這整個片諸天星域的虛空。
同時,一個巨大的火紅鳥影驟地凝聚而成,那雙火色羽翼瞬地展開,在彷彿覆蓋了這片虛空下所有的武軍的剎那,嘹亮的清啼聲響起,那彷彿能夠夠覆這片虛空的火色羽翼驟地向著南方閭荒星域的武軍狂扇而去。
暗赤色的火焰,瞬地像是浪潮一般向著南方閭荒星域的武軍席捲而去,離得最近的幾位武軍,火浪未到,已經化做焦炭。
幾乎是火紅鳥影出現的剎那,一聲有若滾雷般的怒吼,瞬地由遠而近:“朱雀,你好不要臉!”
“是你先壞了規矩的,不要怪我!”
幾乎是吼聲出的剎那,滾滾赤浪彷彿從天而降一般,有若隕石一般,向著朱雀星域的武軍傾洩下去,不過早已經有了準備的朱雀星域方面,近三十道周天正神的氣息驟地聯結成一片,形成一片光幕,擋住了那從天而降倉惶而來的隕石雨。
南方閭荒星域與朱雀星域戰鬥了三十七年餘,有些禁忌,都已經成了雙方不約而同遵守的規定。
例如最頂尖的存在,朱雀星域的朱雀母祖與南方閭荒星域的赤荒尊者,都是屬於那種戰略級的威懾力量,根本不親自參戰。
因為只要他們一出手,普通的武軍壓根沒有任何活路。這條雙方自覺遵守的規矩,已經持續了三十七年餘了。
這也是南方閭荒星域雖然形勢大好,但三十七年來,還是不敢將朱雀星域逼得太急的緣故。
一旦惹急了朱雀母祖,惹得朱雀母祖盛怒出手,那無論是那一方,都將會是得不償失。
但是今日,朱雀母祖這率先出手,就意味著雙方正式撕毀了這一遵從了三十七年的規矩,也意味著兩方之間,最殘酷的戰爭將會開始。
甚至是,這場戰鬥要到了將要有結局的時候幾乎是那滾滾聲浪出現的剎那,朱雀母祖的冷哼聲響起,再次揮動那遮天蓋地的火色羽翼,駭得那剛剛閃現的身影,不由得放棄了朱雀星域的武軍,轉而迎上了朱雀母祖。
因為就方才的那一擊,南方閭荒星域的武軍死傷慘重。不論遠近,在朱雀母祖那一記攻擊範圍的星君境武者,全部戮化成灰,連星魂也化成灰灰。就連那些將領中的周天神使,離得近的,也直接隕落。
只有那些離得稍遠,反應又快的,得存一條小命。
朱雀母祖一擊過後,土獐界附近的諸天星域虛空立成真空,就連土獐界的地元磁光幕跟空間壁障,也在這一擊中被朱雀母祖徹底的轟開。
隨著朱雀母祖與那從土獐界奔赴而來的超強存在戰到一起的時候,藉著這一絲先機,朱雀星域的武軍也開始源源不斷的開進土獐界。
同一時刻,土獐界內某處的少帥桓英臉色驟地一變,幾乎是剎那間,幾十道符令就驟地飛出,他的身影,也沖天而起。
時光回到五息之前。
也即是凌動捏碎那約定的子母符的子符之後,時間剛剛約莫過了兩息不到,一道強大到讓凌動跟那暗子項碩窒息的氣息,驟地從土獐界星宿天君方大後方的一處山脈內沖天而起。
那強大彷彿君王降臨一般的氣息,瞬地直欲將凌動壓倒在地,但是本能的,凌動體內五顆星魂旋轉,就欲抵抗這種氣息。
也就是這個時候,已經被那氣息駭得跪伏到地面上的暗子項碩狠狠的拉了一把凌動,瞬地令凌動從那種本能中驚醒。
身形一軟,順勢往下跪去的同時,凌動氣息一收,神魂識海中瘋狂旋轉的五顆星魂也驟地沉寂下去。
但是沒等凌動順勢跪下去的時候,那道彷彿君王降臨的氣息在一剎那間,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凌動也一把拉起了抹著冷汗跪下的暗子項碩。
“母祖已經行動了”一句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