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貼地疾馳,卻是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到一天半的功夫,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就已經在望了。
這一路上,凌動遭遇到的巡邏隊的盤查,最少不下二十撥,而在接近土獐界星宿天君府三百里之外,幾乎每三十里路,就有一撥巡邏隊盤查,而且盤查得極為仔細。
也幸虧得那暗子給凌動準備得極為充分,甚至連凌動冒充的這個朱高志前往執行公務的百餘個礦山的名字,那百餘個礦山的管理者,也一一列注,這才讓凌動能夠順利過關,慢慢的接近土獐界星宿天君府。
而這一路來,凌動遇到的開拔的大軍也不在少數,最多的一次,凌動碰到了一支大約兩萬人的武軍在向著北方疾馳,那裡,是朱雀星域攻擊的地方。
從天空中落到地面之後,踏著整齊的黃玉鋪就的闊道,凌動大步的向著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在哪裡,經過最後一道堪驗之後,他就能夠混入土獐界星宿天君府。
土獐界星宿天君府的大門一般是不會開的,就算凌動冒充的這位巡風使有點地位,但遠沒有走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大門的資格。
一般情況下,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屬員,只能走位於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大門兩側各百餘米的耳門。
“來者何人,出示腰牌!”也許是因為看到了凌動的服飾,那土獐界星宿天君府一側耳門的守門武軍,並沒有讓凌動遠遠的止步,而是到近前,才讓凌動停步。
“巡風哨二哨第三十一號巡風使朱高志,這是我的出府令符!”一邊回答,凌動一邊將自己冒充的這身份的腰牌,還有出府的令牌全部遞給了那守門武軍。
這是暗子在符信中特意交待的。
那守門武軍卻也極為認真,一板一眼的用秘術驗過凌動的腰牌跟出府令符的真偽,這才衝凌動說道:“原來是巡風哨的兄弟。不過根據少帥欽定的戰時軍例,戰時進府者,需由其上司前來認領登記,否則不得入府,一邊候著吧!”
言畢間,那守門武軍一道特殊的符訊打出,便再看也不看凌動一眼,只是眼神灼灼的檢查每一個接近星宿天君府的武者。
凌動依言等候到了一邊,心裡雖然有一點點的緊張,但是一點也不著急,只是暗自佩服朱雀星君府安插的這個暗子太厲害了,入府的步驟竟然寫得如此詳明,也他一點也不擔心。
土獐界本來是莫敬天一人獨大,不過隨著莫敬天投靠南方閭荒星域,而由於南方閭荒星域的大軍入駐,無敵少帥桓英入駐,莫敬天雖然是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名義上獨一無二的存在,但是少帥桓英的軍令也時刻影響著這座府邸,有些時候,甚至比莫敬天的命令管用。
例如剛才那守門武軍所提的戰時軍令,便是無敵少帥桓英所頒佈。
在土獐界星宿天君府處的大門,凌動等得並不久,大約一刻鐘之後,一位面白長鬚神情陰厲、身穿三星飛猊服的武者,就來到了守護武軍處,在守門武軍軍禮參拜過後,就衝著凌動劈頭蓋臉的喝罵起來。
“朱高志,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你回來,還抽在這兩域開戰的節骨眼上前來,真不知道你腦袋怎麼長的,還得麻煩我親自跑一趟。星宿天君府內禁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不累,可這時間……”
“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來晚了,實在是因為了有了……有了大的發現……”凌動壓低著聲音求饒,沒有一絲應付的神情。
因為此時的他,完全是按照那暗子安排的劇本來演的,沒錯,朱雀星域安插在土獐界的暗子,便是眼前這眉目陰沉、身穿三星飛猊袍的項碩,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巡風哨二哨的哨長。
這番毫無破綻的戲碼,自然極其順利,在那暗子項碩簽下他的印信之後,便帶著凌動進入了土獐界星宿天君府。
一路無言,這暗子項碩卻是比凌動還要謹慎三分,一路默然行去,彷彿凌動的到來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一路上只是應付著武軍的盤查。
朱雀星域攻擊土獐界的戰鬥已經持續了兩天,時間頗有些長,而且不像是佯攻的模樣,這種種情形,都令土獐界星宿天君府內的局面變得極為緊張。
大約一刻鐘之後,土獐界巡風哨二哨的公房內,立時響起了一聲驚天的爆喝聲,那裡的守衛甚至聽到了他們的哨長項碩拍碎桌子的怒喝聲。
“什麼,那裡,竟然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那些個混蛋,膽子竟然這麼肥,就不怕被砍頭嗎?走,快隨我去求見星宿天君大人,此事事關重大,必須要馬上稟報給天君大人處置。”
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