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和護衛們住宿的院子,應有盡有。
而煉器房,地火丹室,戰技閣這類重要地建築,則在凌家的最中心,守衛嚴密異常,尋常子弟就是路過那裡,也要受到盤問。
凌動也不例外,一路上被盤問了不下十餘次,不僅要出示地火丹室的令牌,還要凌家子弟的身份玉牌,這才層層通行,直達地火丹房!
地火丹房圈在一個院子之內,純以石制,是半建在地面之中,露出地面的,只有不兩個不到一米高的黑色石屋,院外院門守衛重重,但是地火丹室之前,卻沒有守衛!
前世曾經來過這裡一次的凌動並不陌生,開鎖,進入天字號地火丹房,然後在高遠驚訝的目光中,熟練之極的檢查陣法,丹爐,以及引動陣法所需的晶石。
正當凌動檢查完畢的當口,地火丹房門外突地傳來一個獻媚的聲音:“水大師,請,我來為你開門,今天還是用天字號是吧?”
聽到這個聲音,凌動的臉色立馬陰鷙下來:“不會這麼巧吧?”
凌府的某個院落之中,先前曾經被凌動在如意賭坊中狂扇巴掌的凌安與凌卓,此時正在對飲,飲酒的同時,不時發出得意的陰笑聲!
“嘿,五弟,你說那個混蛋今天得罪了水大師會有什麼後果?若是水大師怒氣衝衝的找上二爺爺還有三爺爺論理,三爺爺會不會廢了他?”凌安陰笑道!
“嘿,說不準,就看我們安排的那傢伙煽陰風點鬼火的能耐了!”
“嘿嘿嘿,來,幹!”凌安與凌卓再次陰笑對飲!
第二十一章 謗主者割舌
“高遠,鎖門!”聽到門外聲音,凌動臉色猛地一沉。從理智上講,目前凌動還不能與這個水大師起什麼衝突。
這個水大師是凌家唯一的一位煉丹師,雖然僅僅是一位下品煉丹師,但每年都能為凌家帶來不菲的收益,尤其重要的是,一年,總能煉製出幾顆能讓後天九層武者凝聚罡斗的聚罡丹,還有許多其它先天武者服用的幫助修煉的補益丹藥。
也因此,這水大師在凌家的地位極其特殊崇高,就連正在閉關的族長凌越鋒,也對他恭敬有加。
倒不是凌動怕這個水大師,而若是現在得罪了這位水大師,會讓凌動的父親凌遠山非常難做!
“嘎吱!”
高遠剛剛起身,天字號地火丹室的厚重銅門,便被推開了,一個滿臉油滑的中年人,正彎腰向一位神情倨傲的老者做出請的姿態!
那名老者一身煉丹師鍾愛的青綠色藥師長袍,一頭黑髮一絲不亂的束了起來,束手立在門口,正有些詫異的打量著坐在地火丹室之中的凌動。
“水大師!”凌動微微欠身問了一聲好。為了父親,凌動目前也只能這樣。
“你是……”那個水大師微微皺眉的同時,剛剛開門的那個油滑的中年人卻先蹦達了起來!
“三公子,你怎麼來地火丹室了?快出去,你不是你來玩的地方,真是的,就是胡鬧,也得看看是什麼地方?”那油滑的中年人一副教訓批評的口吻指手劃腳道。
凌動的眸子微微一眯,寒芒一閃而過,這家奴也太不把把放在眼裡了吧?
不等凌動發作,高遠卻先是怒了:“李管事,怎麼說話呢?公子爺的事,也是你能指摘的?”
高遠指責的話,卻讓那李管事像瘋狗一般呲牙了,“高遠,還沒罵你呢!有你這樣當跟班的嗎?三公子愛玩,愛胡鬧,大家都知道,但你不知道這地火丹室是什麼地方嗎?你不勸著,也跟著胡鬧,作死不是?”
“誰說公子來……來這裡是玩了!公子是來辦……辦正事了!”聽到有人說自家公子來這裡是胡鬧,高遠立馬急了。
因為高遠清楚,也親眼所見,自家公子絕對不是他們嘴中的那種人,不過高遠嘴笨,一急,急了個滿臉通紅不說,連說話也結巴起來。
“咳……李忠啊,這人是誰?”看到兩撥人打起了嘴仗,那水大師眉頭一皺,輕咳了一聲問道。
聽水大師這麼一問,那叉腰破口大罵的李管事李忠猛地就換上了一副令人噁心的笑臉:“水大師,這人你可不能不認識,但你絕對聽過他的名聲!嘿!”
“誰?”那水大師面無表情的問道!
“當然是南山郡第一紈絝,我凌家的紈絝三少凌動凌三公子。平時就愛胡搞,沒想到今天竟然胡搞到了這地火丹室,胡搞到了你水大師的頭上!”說這話時,那李管事滿臉笑容,但眼中,卻滿是陰毒!
要說這凌家有什麼人碰不得,這凌家唯一的